她托腮望著秦仲淵,眉眼彎彎,“就是要委屈國公爺了,他老人家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好好的忽然要被人說他偷人還枉法,他老人家肯定會一臉懵逼,然后氣得拍桌子罵娘,好慘一老頭兒啊?!?
秦仲淵也不由失笑。
是啊。
要委屈他爹了。
不過,讓他爹暫時被人冤枉幾天,總比他當(dāng)年的丑事被人揭穿讓整個秦家蒙羞讓爹無顏見人好一些吧?
反正他過幾天就會還他爹清白的,又不會讓他爹一輩子蒙受不白之冤,是吧?
秦仲淵長長呼出一口氣。
真好。
他清白了。
過了這一次,秦家就徹底安寧了。
他望著沈錦書,眼眸里滿是感激。
“沈姑娘,今日之事,我應(yīng)該感激無塵道長替我犧牲,感激桓兒替我做這一場戲,可我最應(yīng)該感激的,是你?!?
“若沒有你的血脈果,我背脊上的刺青就無法遮掩,無塵道長臉上也不會出現(xiàn)采花賊該有的白色曼陀羅花,他背上更不可能憑空制造出一幅跟我一模一樣的刺青替我背黑鍋?!?
“沒有沈姑娘你做這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我這輩子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身上的污點,無法重新行走在陽光下。”
他那雙漆黑的眼眸里,只倒映著沈錦書一人的身影。
此時此刻,沈錦書是照亮了他眼眸唯一的一束光。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