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覺得難以啟齒,趙桓禹卻嫌他吞吞吐吐不老實,又是一拳頭打他臉上。
他腦瓜子嗡嗡嗡的。
他用舌頭抵了抵牙齒,總覺得牙齒都松了。
他畏懼又怨恨地看了眼趙桓禹,不敢再扭捏,飛快回答,“我們的確會交給他東西,就是那個......女子的那個血?!?
趙桓禹眉頭皺得緊緊的,“處子血?”
鬼面人點點頭,又低聲說,“不光是處子血,還有我的那個......”
趙桓禹不耐煩地問,“哪個?說清楚!”
鬼面人盯著趙桓禹身子的某一處,小聲說,“就是那個,你也有的那個啊,男子的那個啊......”
趙桓禹微愣。
他感到很惡心,惡心之余又有些困惑。
那幕后者是不是有?。?
處子血幕后者沒有,可是男人的那玩意兒幕后者難道還沒有嗎?
幕后者為什么要讓這些采花賊將這種烏糟玩意兒交給他?
趙桓禹忍著惡心,問鬼面人,“怎么個給法?是將處子血跟你們的東西分開交給他,還是......還是將你們傷害女子之后那與處子血混合的東西交給他?”
鬼面人尷尬地低聲說,“就是這個讓我難以啟齒,他要的是我們的精和女子血的混合物,我也一直挺納悶他要這個做什么,這東西屁用沒有,在女子體內還能弄出孩子來,可交給他能有什么用?他總不能想靠這個弄出個孩子來吧?就算弄出孩子來也跟他沒關系啊,他費這么大勁做什么?”
趙桓禹也茫然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