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皇帝整理好了情緒。
他平靜地對趙桓禹說,“朕說了不管此事,就是徹底撒手不管,秦仲淵如何報復(fù)趙寶華,朕不管,太后與幽影樓之間的交易,朕也不會管。朕只給你們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后朕會將太后送去皇陵,到時候幽影樓會不會曝光秦仲淵六年前被囚禁的事,秦仲淵會不會身敗名裂,就看你們自己能不能想出辦法來解決應(yīng)對了——”
趙桓禹頷首。
他行禮,“皇伯父已經(jīng)對仲淵開恩了,其他的事,我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多謝皇伯父!”
皇帝嗯了一聲。
他示意趙桓禹離開。
忽然,他又說,“對了,朕剛收到了你華陽大姐姐的飛鴿傳書,她和駙馬已經(jīng)從姑蘇動身回京了,她說你寫信讓她給你帶個孩子回來,她已經(jīng)把那孩子帶上了?!?
趙桓禹眼前一亮。
皇帝見狀,有些奇怪地望著趙桓禹,“那是什么孩子?”
趙桓禹有些驕傲地說,“我徒弟?!?
皇帝沉默了一瞬,“以前滿朝文武那么多人想把孩子塞給你做徒弟,你不是都拒絕了么?你不是說徒弟麻煩,你世子爺絕不收徒弟?”
趙桓禹摸了摸微紅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個不一樣,這個是沈錦書給我找的徒弟,她喜歡那孩子,我就給她弄回來了?!?
皇帝愈發(fā)復(fù)雜地看著他,“哦,別人找你,你就死也不收徒,沈錦書讓你收,你就屁顛屁顛兒收了?”
趙桓禹紅著耳朵望著皇帝,“怎么啦,不行嗎?那可是沈錦書啊......她跟別人怎么能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