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仲淵如此生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趙桓禹心知這個驕傲的男人不愿再去反復(fù)提起當(dāng)年那件事,便也不再多提。
他說,“應(yīng)該是這兩天就要抵達(dá)京城了,等她一回來,我立刻去請她幫忙。”
停頓了一下,趙桓禹說,“只不過,她那個人有點(diǎn)多疑,想讓她放棄從你女兒身上追查采花賊,再去找另一個孩子來追查,她一定會追根究底弄清楚你和你女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凝視著秦仲淵的眼睛,“所以你的事,恐怕得告訴她?!?
秦仲淵微愣。
他可以將他這些不堪的過去告訴趙桓禹,因?yàn)樗嘈炮w桓禹的人品,他相信趙桓禹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
可是,沈錦書能守口如瓶嗎?
若沈錦書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他藏了這么久的秘密,還是會鬧得人盡皆知......
趙桓禹見秦仲淵猶豫,輕聲說,“仲淵,你沒有別的選擇。沈錦書之前只是嫌費(fèi)事兒才沒有親自感應(yīng)采花賊的蹤影,若我遲遲抓不到采花賊,她必定會通過你女兒體內(nèi)的血脈果來感應(yīng)你這個父親的所在之處,等她帶著人來找到你,你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秦仲淵不語。
趙桓禹握緊他的胳膊,又說,“仲淵,將你是受害者的事告訴沈錦書一個人,總好過你被天下所有人誤會成采花賊受盡唾罵吧?總好過被押上刑場替真正的采花賊砍頭送死吧?”
秦仲淵當(dāng)然知道,他沒得選擇。
可是......
他真的無法相信沈錦書,他害怕沈錦書將他五年前的事透露出去。
他抬頭望著趙桓禹,“其實(shí),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