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禹在跟趙武說悄悄話的時候,這邊,沈錦書掃了一眼被她驚呆的圍觀群眾們,微笑著走到了表哥前面。
她笑著輕輕捏了捏表哥的臉頰,“表姐,麻煩你當(dāng)場卸妝,讓這些說我們倆有染的人都睜大眼看一看,你身為女子是怎么強迫我是怎么讓我懷孕讓我墮胎的?”
表姐衛(wèi)靜姝莞爾。
她把折扇遞給沈錦書,低頭從袖子里掏出帕子。
她不再故意粗聲粗氣說話,恢復(fù)了柔婉的女子嗓音,“女扮男裝還挺不好玩的,可憋死我了?!?
她微微仰起頭,從喉嚨上摳下了一塊用來假裝喉結(jié)的假皮,然后,又接過奴仆遞來的水囊,將帕子打濕,捏著帕子在臉上一股腦胡亂擦拭。
不過是眨眼間,她就將臉上那厚厚的猶如死了三天沒閉眼的死鬼白,全部擦掉。
她那故意畫得狹長的眉毛,也被擦拭干凈。
換了一條帕子再次將臉頰仔細擦拭一遍,她抬手將俗氣的發(fā)冠摘下,一頭烏黑青絲瞬間如瀑布般垂落下來。
直到這時候,她才抬起頭看向宋明堂。
她沖宋明堂一笑,解開腰帶,將外面這一身竹青色的男子長衫利落拽下來扔地上,露出里面白色的女子衣衫。
她轉(zhuǎn)身望著身后那些圍觀群眾,沖大家欠身行禮,溫溫柔柔地說,“小女子衛(wèi)靜姝,給各位捧場的叔伯嬸嬸們見禮了?!?
圍觀群眾全都傻眼了。
嚯。
這小姑娘可真會化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