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禹望著薛繼宗,輕笑一聲。
“世子這話何意?為何等會兒本將軍就吃不下去了?莫非今兒世子這宴是鴻門宴,等會兒會有人前來項莊舞劍暗藏殺機?”
薛繼宗很清楚這會兒還不到直接撕破臉的地步。
他得等沈錦書帶著幾十個守城官兵來了再摔杯子撕破臉。
他也笑著說,“小王爺這是哪里的話,您是天潢貴胄,我薛某人怎么敢動您分毫?我的意思是,這人餓久了餓過了頭,就會沒有進食的渴望了,我是怕小王爺餓過了頭吃不下去了?!?
趙桓禹瞥了眼他,“是么?那就開宴吧。”
趙桓禹拿起筷子,忽然說道,“小侯爺,我這人防備心比較重,不如,我們換一換吃食?”
薛繼宗笑容微僵。
趙桓禹指著薛繼宗面前的那張小桌,“我想吃小侯爺面前那一份,小侯爺應(yīng)該不會吝嗇吧?”
“......”
薛繼宗心里暗罵了一聲狡猾。
他的確在趙桓禹桌上的一道主菜里動了手腳。
但不是毒藥,是軟筋散。
趙桓禹吃了不到兩刻鐘就會手腳無力,任由他宰割。
可現(xiàn)在,趙桓禹要跟他交換,他要是不肯換,那不是明擺著有問題嗎?
薛繼宗咬牙。
換就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