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禹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震驚地望向沈錦書。
這說的是什么虎狼之詞?
呆愣過后,涌上心頭的是滾滾巖漿,將他灼燒得渾身溫度升高,臉頰耳根都紅透了。
他不敢去看沈錦書的眼睛,一邊做賊一樣四處張望,一邊微微側(cè)身靠近沈錦書,低聲說,“青天白日的我不跟你說,新婚夜你就知道了......”
沈錦書看著他這做賊的模樣就想笑。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沈錦書說,“行了,你回去吧,不用去拜見我爹了,他一直在書房好像挺忙的,你回去好好養(yǎng)病,”
趙桓禹點頭。
他往前走了兩步,回頭眼巴巴望著沈錦書,“你不送送我呀?”
沈錦書背著手跟上去,“送,送送送。”
趙桓禹這才心滿意足。
兩人沿著小徑往府門口走,誰也沒有說話。
沒有談婚論嫁的時候話挺多的,忽然談婚論嫁起來,兩人之間的氣場好像變了,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快到府門口的時候,沈錦書說,“方才小公爺問了霽初,他前世是什么結(jié)局,你想知道你前世是什么結(jié)局嗎?”
趙桓禹停下腳步望著沈錦書,“什么結(jié)局?”
不等沈錦書說話,他就笑道,“戰(zhàn)死沙場是嗎?那也算死得其所,我早已經(jīng)做好了死在那里的準(zhǔn)備。”
沈錦書望著他的眼睛,“是戰(zhàn)死沙場,不過,是被奸人所害,死得不值?!?
趙桓禹驚訝極了,“奸人所害?我可是皇伯父的親侄子,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我的身份,再說了我又沒有結(jié)仇,誰會害我?”
沈錦書說,“是宋明堂的兒子,謝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