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采花賊也有可能男扮女裝是不是?
趙桓禹抱著胳膊站在臺階上,吩咐所有士兵。
“拿帕子仔細擦拭,采花賊極有可能用脂粉遮掩了臉上的花紋,若不仔細擦拭,極有可能被蒙蔽?!?
“是,小王爺?!?
士兵們拱手領(lǐng)命,拿帕子仔細擦拭每一個人的臉頰。
趙桓禹看了看,轉(zhuǎn)頭問開國公,“國公爺,府里所有人都在這兒了?”
開國公撫著胡須點頭,又說,“就淵兒和雪霏沒來,不過,淵兒和雪霏都不可能是采花賊,他們來不來都行。淵兒從小跟你一起長大,你是了解他的人品的,他不可能是采花賊,再說了他當年心脈受創(chuàng)從此不能動武,他連國公府都很少出去,又哪兒來的本事飛檐走壁去做采花賊?至于雪霏嘛,她才幾歲,又是個女孩子,她也不可能是采花賊?!?
趙桓禹頷首。
“我是相信仲淵的人品的,不過,既然我奉命來查國公府,那么理應(yīng)讓他受累來走一遭才是,也好讓所有人確認他的清白?!?
開國公有些為難。
他嘆了一口氣,“唉,不是淵兒不肯來,是他最近一段時日身子又不舒服了,整日里臥床不起,我就懶得讓他來折騰這么一回。”
趙桓禹一聽秦仲淵臥床不起,立刻擔憂地皺起眉頭。
這家伙,怎么又犯病了?
他拱手說,“國公爺,若是不打擾的話,不如我去仲淵房中看一看?一來,我親自去檢查一下他的臉,能確保他的清白。二來,我們畢竟是至交好友,他如今身子不舒服,我都來國公府了,理應(yīng)過去看看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