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目的紅,讓趙桓禹瞳孔緊縮!
他立刻大步流星走向沈錦書。
沈錦書站穩(wěn)后裙擺就落下來遮住了腿,她自以為遮掩得挺好,沒讓趙桓禹發(fā)現(xiàn)她的血跡,見趙桓禹走過來,她笑瞇瞇把韁繩遞過去,“世子要幫我牽馬嗎?給!辛苦了!”
趙桓禹看著她遞到眼前的韁繩,抿緊嘴唇把韁繩接過來。
看她要走,趙桓禹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她扭頭奇怪地望著趙桓禹,“怎么了?我還要去喝水呢,渴死我了。”
趙桓禹看著她這副沒事人的輕松姿態(tài),眼神愈發(fā)復(fù)雜。
他握緊沈錦書的胳膊,嗓音低沉,“你大腿磨破皮了,為什么不跟我說?你流了這么多血,為什么不說?”
沈錦書眼睫毛眨了眨。
啊。
被這家伙發(fā)現(xiàn)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擺,明明把里面的襯褲遮得好好的呀,這家伙是怎么看到她襯褲上的血的?
見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沈錦書也沒有嘴硬。
她擺手無所謂地說,“沒事兒,磨破皮是因為我這身體缺乏鍛煉,多來幾次讓它皮厚點就不怕磨了,你都騎了兩天了不是一點事兒也沒有嗎?”
趙桓禹皺緊眉頭,“你跟我怎么能一樣?”
沈錦書含笑望著他,“怎么不一樣?我是嬌弱女子,你是八尺男兒?可你這八尺男兒還是皇家的鳳子龍孫呢,你是錦繡堆里長大的貴人,你不也十三歲就拋下了高床軟枕金尊玉貴的好日子跑去邊關(guān)從軍了?你十三都能吃苦,我都十八了,我現(xiàn)在鍛煉一下怎么了?”
趙桓禹一時間無以對。
沈錦書伸展胳膊沖他笑,“走啊,去喝水,你不口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