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顧自地說,“我聽王老五說,京城有幾間館子不錯(cuò),我一直想去見識見識的,之前顧慮著王爺在,不好叫你去,現(xiàn)在好了,他起碼兩個(gè)月回不來,咱們正好去開開眼界?!?
“什么館子是師弟在的時(shí)候不能去的?有望京樓好吃嗎?”宋惜惜擺擺手,“算了,我也沒什么胃口,不想吃。”
“不是!”沈萬紫明艷的面容笑得極為神秘,“是南風(fēng)館,是男人出來做生意的,我們打扮成男子......”
宋惜惜猛地頓住腳步,“你去過?五師哥帶你去的?他人呢?”
沈萬紫道:“他沒帶我去,他只是告訴我而已,你對這地方不好奇嗎?”
“不好奇,也不想去?!彼蜗]好氣地說,“五師哥同你說這些做什么?”
“長見識嘛,我們出來行走江湖,要多長一點(diǎn)見識。”
難道就她一個(gè)人好奇嗎?聽聞?wù)f去南風(fēng)館的都是男子,但南風(fēng)館里也是男子啊,這男人同男人......難道惜惜就不好奇嗎?
聽是聽過了,但不曾見過啊。
“惜惜,真的好不公平啊,南風(fēng)館是男人去的,秦樓楚館也是男人去的,都沒有我們女人可以光明正大去的地方。”
宋惜惜背著手,背影頗有幾分蕭瑟,幽幽道:“誰說不是呢?”
隨即,她把雙手垂下,正色道:“便是有,我也不去的,我已經(jīng)成親了,有夫君。”
“我沒有夫君,我可以去玩玩的?!鄙蛉f紫興致勃勃地道。
宋惜惜以為她說說笑,殊不知她當(dāng)晚真的纏著王樂章陪她去了一趟。
一回來,她就扎進(jìn)了宋惜惜的房中,男裝還沒換下,渾身酒氣熏得宋惜惜想把她扔出去。
但沈萬紫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搖搖晃晃都站不穩(wěn)了,卻神色凝重,“知道我看到了誰嗎?你絕對猜不到,你如果能猜到,我喂你五師哥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