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為了此次拍賣也費勁了心思,對所有江南大戶都進(jìn)行了一番研究。
凡是能買得起這些股份的大戶,都被張伯給研究了個透。
按照朱雄英吩咐的,張伯開始不斷散播小道消息,并且開始對這些大戶進(jìn)行一定的刺激。
太孫殿下的名聲在外,這些大戶也十分上道。
根本不用張伯刺激,他們一個個的都搶著往里面送錢。
入股雇傭行會,就相當(dāng)于是搭上了太孫殿下的大船。
有錢的,根本不在乎這點分紅,為的只是能和太孫殿下搭上線。
這些大戶平日里最在乎的就是名聲,和太孫殿下扯上關(guān)系無疑能讓他們的地位提升。
這些錢不夠的大戶,也在不斷想著辦法,像什么變賣祖宅,賣古董字畫都是家常便飯。
哪怕是十萬鈔的股價,也引得整個江南地區(qū)爭相購買。
“我還是太過保守了,早知道再加些了?!?
張伯頓時有些后悔的說道。
放出去的股,很快就被搶購一空,他也沒想到,這股竟然這么受歡迎。
思量再三后,張伯還是決定加量。
現(xiàn)在回去通知太孫殿下已經(jīng)來不及了,商機如同戰(zhàn)機稍縱即逝。
張伯大手一揮,股份立馬加量。
果不其然,二十貫寶鈔一張的拍賣門票,幾乎被賣到脫銷。
單單是賣門票,就已經(jīng)賣出去了九萬寶鈔。
這九萬貫,可就相當(dāng)于是白得的。
蘇州拍賣大院。
張伯坐在后臺悠閑的喝著茶水。
前廳的價格已經(jīng)越喊越高,甚至一股被炒到了十一萬貫的價格。
“蘇州李家,出價十一萬貫!”
“杭州成家,出價十二萬貫!”
“下河張家,出價十三萬貫!”
張伯叫來隨從低聲問道:
“現(xiàn)在總共收了多少錢了?”
隨從掃視一周,確定四下無人后悄悄的說道:
“大人,已有七千萬貫寶鈔了?!?
張伯難以掩飾內(nèi)心的激動,拍手道:
“一個時辰,就有這等收入?!?
“好,真是太好了!”
一個時辰,七千萬貫。
照目前的情況算下去,此次拍賣至少能入賬幾億寶鈔。
這可比張伯所預(yù)想的多的多了。
“殿下,你可真沒騙人?。 ?
……
拍賣場地共有三個,分別在杭州,蘇州和揚州。
不少大戶趕在拍賣開始的前一天就抵達(dá)場地,生怕?lián)尣坏轿恢谩?
會場更是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所有人都爭相出價想要購買一成股份。
張伯就坐在后臺,靜靜的等著時間流逝。
隨著拍賣會接近尾聲,張伯的內(nèi)心也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
“情況怎么樣?”
“賣完了嗎?”
見拍賣會結(jié)束,張伯趕緊叫來隨從問道。
“全都賣完了,大人!”
張伯得到答案后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立馬吩咐道:
“把所有的數(shù)據(jù),趕快給太孫殿送去!!”
“記得,一定要統(tǒng)計清楚了!”
張伯不可能不激動。
此次拍賣,最終盈利了將近十億貫寶鈔,這還只是單單一個蘇州府。
如果加上揚州府和杭州府,到時候只會更多。
“十萬萬貫,這么多錢,老夫可從未見過??!”
張伯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個數(shù)字,很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