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鄙蹨匕赘^去,“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明天早上起來是不是可以滾雪球、堆雪人了?”
邵溫白:“......應(yīng)該可以?!?
“雪球我們?nèi)ツ隄L過了,今年先堆雪人吧?好不好?”
“......好。”
嘴上答應(yīng)得快,實則心里已經(jīng)慌得一批。
同時腦子里也開始盤算:一會兒回去得找錢旭陽取取經(jīng),雖然他人在魔都,不能指導(dǎo)實操,但上一上理論課也行。
聊勝于無嘛。
后半夜,等雪墊起來了,他再下樓練習(xí)練習(xí),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吧?
蘇雨眠完全不知道邵溫白此時正煩惱該怎么完成他的“雪人速成課”,這會兒,她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簌簌而下的雪花。
在路燈的映照下,大片大片地灑下來,真的太太太美了!
幾朵雪花落至掌心,她仔細端詳,很標(biāo)準(zhǔn)的六邊形,“教授,你看,天然的軸對稱,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
邵溫白將掌心蓋在她的掌心上,兩人的體溫眨眼間就將雪融化了。
“知道下雪的夜晚和什么最搭嗎?”男人問。
蘇雨眠想了想,“街燈?圣誕樹?還是......花園里那些花?”
她側(cè)身,指著玻璃房里那些被老太太精心呵護、滋養(yǎng)的鮮花。
窗外大雪紛飛,里面春暖花開。
兩個季節(jié)獨有的景色在這一刻交匯互融。
然而邵溫白卻說——
“都不是。”
下一秒,男人扣住她手腕,將她側(cè)著的身子攬進懷里。
吻,接踵而至。
柔軟的唇,帶著男人溫?zé)岬暮粑?,從蘇雨眠額頭,到鼻尖,再到她因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
呼吸交纏,男人攻勢漸猛。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