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泉的推動下,宜敏的新書《七日談》在一個月前正式出版。
原名《燈籠》,后來宣發(fā)覺得這個書名太普通,沒有噱頭,建議石泉換一個。
石泉和宜敏商量之后,改了現(xiàn)在的名字,不過還是在書封上用一行小字注明了原名。
也算兩全其美。
新書正式發(fā)行那天,全國銷量僅72本,已經(jīng)不能用慘淡來形容。
石泉這些年簽的所有出版作品中,《七日談》算是跌破了最低銷量記錄。
宜敏那段時間心態(tài)非常不穩(wěn)。
每天坐在電腦前焦躁難安,根本沒心情碼字,甚至在面對石泉的時候,內(nèi)心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歉疚和負(fù)罪感。
石泉給了她最大的信任、最好的資源,上百萬的簽約費給得干干脆脆,可自己回報他的卻是如此慘淡的新書銷量。
宜敏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還適合在寫作這條路上走下去?
她寫的書,有人看嗎?
如果一個作者寫出來的東西,都沒人看,那她還能叫“作者”嗎?
宜敏陷入了自疑的怪圈。
蘇晉興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可寫作方面,他是個門外漢,根本幫不上忙,只能干著急。
直到......
石泉一通電話打來。
“宜老師,你知道目前《七日談》的日銷量多少嗎?!”
宜敏心都在顫,難道已經(jīng)跌至個位數(shù)了嗎?
“對不起,石老師,我覺得我可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