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瑤從來不害怕他,甚至很多時候,還有一種母親的角色似的,會命令他或者要求他做一些事情。
她有自己的主見和判斷力。
他喜歡在外面掌控別人,在家里他的女人掌控他。
“所以鄭瑤,你看,這就是我們絕配的原因。雖然我知道我確實年齡比那個汪海洋大了很多,不占優(yōu)勢,但是除了年齡大,我有的他都沒有,而他有的,我全都有。
我不是在顯擺,我是在說一個事實。你家里的事我不在乎,我可以處理得干干凈凈以后沒人會影響我們的生活。
你想去上大學(xué),我也百分百支持。你很聰明,也很獨立,我希望你能像橘子一樣,做一個有自己事業(yè)的女人。去社會上發(fā)光發(fā)熱。而我知道,這也就是你的想法對么?”
鄭瑤點頭,“沒錯?!?
“我父母你也不需要擔(dān)心。他們很喜歡你,他們反而更擔(dān)心你看不上我。怎么說我也是老牛吃嫩草不是?”
鄭瑤搖頭,“嚴(yán)先生不老,您別總說自己老。還有那個什么汪警官,我只是當(dāng)他是店里的顧客而已。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
她說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不對,您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嚴(yán)謹(jǐn)塘看著她,沒忍住又去那唇瓣上蹭了蹭,“因為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對你有想法。而且,我還想知道,他為什么總在我們的下班點去我們單位樓下采花,把那一片的牡丹都給薅禿了?!?
鄭瑤啊了一聲,“您的意思是,他拿去送我的花是在您單位樓下采的?還總?cè)ゲ???
“嗯,我連著三天都看見他了。不過前兩天沒送出去?!?
鄭瑤都不知道,這事兒要不要替汪海洋尷尬了。
他沒說話,嚴(yán)謹(jǐn)塘又補充了一句,“真摳,送女孩子花,都不舍得買兩盆好的,還得在大街上采。還沒有公德心,人家裝飾街景的花,都被他薅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