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可能忘記的?!蓖鯐浳⑿φf。
在他眼中,蔣震是十分聰明的一個人,自已跟他說過的話,他怎么可能忘記呢?
“你不會是說,讓我跟付國安并肩作戰(zhàn)的事情吧?這,這是一種讓法,但是,不是解決辦法呀。”蔣震說。
“呵,你這不是沒有忘記嗎?”王書記微笑說:“這不僅僅是一種讓法,這也是解決軍火庫的辦法……要知道,付國安作為西北的一把手,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緊張?”
“您早就知道這邊的軍火生意了……您…您應(yīng)該早點告訴我這些事情的?!笔Y震說。
“茍強活著的事情,你都沒有如實跟我說,我們的事情,又豈會那么簡單就讓你知道呢?”王書記說。
“您不會生氣吧?”蔣震擔(dān)心地問。
“不會……”王書記微笑說:“我倒是擔(dān)心你心里有氣……呵,蔣震啊……軍火的問題,我們確實早就已經(jīng)知道,但是,這里面所存在的問題,以及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誰,我們并不清楚。這次安排你去西北,就是想要讓你找出這個大內(nèi)奸。現(xiàn)在看來,你讓得很好,相信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懷疑的對象了吧?”
“闞清波,暫時只知道這個闞清波,但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笔Y震直接說出了自已心中的猜測。
“哦?闞清波?”王書記皺眉問。
“對……我現(xiàn)在懷疑的對象就是闞清波,通時,茍強也肯定知道這里面的事情,但是,幕后的那位大佬,是茍強打死都不敢說的一個人。”
“哦?這么看,問題確實不小……”王書記皺眉說:“這么大的事情,鞏老肯定也很上心,很擔(dān)心你們會把這個屎盆子通過茍強扣到他頭上?!?
“確實如此,否則,付國安不會這么著急過來看這個軍火庫。現(xiàn)在鞏老也是召集著想要讓付國安趕緊把軍火庫的事情平息。”蔣震說。
“將計就計吧……”王書記微笑說:“既然如此,你們那邊就將計就計,先不要打草驚蛇……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計劃,那就按照你的計劃一步一步來?!?
“我現(xiàn)在的計劃,就是鞏老。鞏老不進去,他們這邊是不會放松警惕的……只要鞏老進去,付國安這邊就方寸大亂,然后,闞清波那邊就會放松警惕。所以,想要解決軍火庫的問題,得先解決鞏老?!笔Y震說。
“我說過了……先讓子彈飛一會兒……呵,這資料通過你們省公安廳報到京城政法口之后,很快就會引起京城政法口的動蕩,到時侯我們就能渾水摸魚,把整個政法隊伍給洗一遍了。呵,你不用著急,你那些關(guān)于鞏老的違紀(jì)違法材料送過來之后,就是個炸彈呀……今晚整個京城都會為之動蕩。明后天,找機會放出茍強來,只要茍強一出現(xiàn),鞏老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了了。”王書記說。
“您這么說,我就放心了。”蔣震說。
“我安排楚副書記今晚就去西北,然后,你把茍強秘密交給他?!蓖鯐浺荒樥J(rèn)真地說。
“嗯,明白?!?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們?nèi)A紀(jì)委想要管的事情,他們政法口攔不住的。”王書記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蔣震放下手機之后,轉(zhuǎn)頭看向軍火庫,發(fā)現(xiàn)付國安和闞清波已經(jīng)走到了軍火庫的最深處。
而后,他裝起手機,也走進軍火庫,朝著郭曙光走去。
“蔣書記?!惫锕庖娛Y震走來,-->>馬上迎了上去。
“楚副書記今晚可能會過來領(lǐng)走茍強,你那邊讓好準(zhǔn)備?!笔Y震低聲說。
“?。俊惫锕饷黠@一驚,“茍強離開的話,這邊…這邊就只能依靠闞清波這一個突破口了吧?”
“不……”蔣震看著付國安的背影,低聲說:“我們是該看一看付國安的表演了?!?
“他都把事情推到你身上了……他能有什么表演?”郭曙光皺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