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有第二個反應(yīng)——
帶頭的盤龍好漢齊大圣,就高舉著鋼管沖了過來,操著港腔:“兄弟們,給我打這些港幣。”
“喂!你們是做什么的?為什么打人?我們是記者,是記者!啊?!?
地中海剛驚恐的表明身份,腦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鋼管。
這種鋼管打人賊疼,卻又偏偏不足以打斷骨頭,可謂是街頭斗毆的必備神器。
“媽的,老子打的就是記者!”
罵人真像香江人的齊大圣大呼小叫著,鋼管上下翻飛:“男的打頭!女的,打屁股!打,打!打?!?
在齊大圣的率領(lǐng)下,幾十號盤龍好漢手里的鋼管,上下翻飛。
打擊部位明確——
打的這些香江記者,慘叫連連,抱頭鼠竄。
距離鏖戰(zhàn)現(xiàn)場百十米處的路邊,停著一輛小轎車。
樓宜臺坐在車?yán)?,看著亂糟糟的現(xiàn)場,慢條斯理的點上了一根煙。
拿起電話呼叫秦襲人——
電話嘟嘟的響了老半天后,秦襲人才接通了電話,語氣明顯有些急促的問:“我是秦襲人,請問哪位?”
“是我,小襲人?!?
樓宜臺吐了個煙圈,說:“我現(xiàn)在云湖縣局門口的附近。幾個小時之前,我才得知一群香江來的記者,要來縣局找你家崔向東的麻煩。于是,我就安排了一幫混子冒充香江人,來這邊等侯。等他們開始沖擊縣局后,我就讓混子們沖上去,痛扁他們。我當(dāng)前的行為,可是背叛了陳家的意思。說吧,你該怎么感謝我?”
“是嗎?”
秦襲人想了想,特認(rèn)真的說:“要不,我把崔向東借給你玩幾天?”
???
咳,咳咳!
剛抽了口煙的樓宜臺,被嗆著了,劇烈咳嗽了起來。
莫名其妙的,她怎么有些心虛呢?
嘟。
通話結(jié)束。
秦襲人把電話裝在口袋里,抬手揪了下臉上的黑布。
舉起鋼管就在萬千軍的誓死護(hù)衛(wèi)下,再次撲向了那些記者們,港客那樣的粗著嗓子大吼:“打!給老子打!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樓宜臺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現(xiàn)在發(fā)財幫內(nèi)擔(dān)任三把手的木傳志,會是崔向東的人。
發(fā)財幫老大孫大圣,接到樓宜臺的電話,召集人馬時肯定會找木傳志。
木傳志得到消息后,馬上就告訴了老板娘。
襲人就對木傳志說,由她來告訴崔向東,好好協(xié)商該怎么處理這件事。
她沒給崔向東打電話。
未來的兒子他爸,現(xiàn)在忙成了賊,實在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分心。
襲人身為崔向東的老婆兼老師、還兼小姑姑,如果連這點小事不親自參與的話,哪兒還有臉去當(dāng)云湖崔家的女主人、云湖嬌子的老板娘?
就這樣。
襲人找了個借口,安排蕭錯在盤龍縣看家,她帶著金牌護(hù)衛(wèi)萬千軍,悄悄趕來了云湖縣,混進(jìn)了混子群中。
奪來的鋼管上下翻飛,大展神威!
“小襲人這次的說話方式,明顯有些怪。難道,她發(fā)現(xiàn)頭頂有點綠了?”
樓宜臺心有余悸打了個冷顫,拿起電話呼叫崔向東。
崔向東的電話響起來時,他剛來到后院。
“什么?”
崔向東聽樓宜臺簡單說完后,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樣做,合適嗎?畢竟他們是香江來的記者,在云湖縣局挨了揍,那就等于給我的臉上抹黑。”
“反正都是香江人,看不慣他們這樣做,才跑來懲罰他們的。人家打完就跑了,關(guān)咱們什么事?”
樓宜臺滿不在乎的說了句。
壓低聲音:“哎,狗賊。我怎么覺得,小襲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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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宜臺還是有幾分直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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