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梯間直接上了三層,來到市委一層后,聽到費書記開門聲時,徑直走出樓梯間,朝著費書記走去。
費書記左右看了看沒有外人之后,徑直走進辦公室。
他們二人亦步亦趨走進費書記辦公室后,趕忙掩上門。
“這形勢啊……”李牧陽走到費書記辦公桌前,雙手按在費書記辦公桌上:“照這形勢下去的話,咱們還他媽的需要給蔣震意思意思嗎?呵,調(diào)查組這幫人雖然很專業(yè),但是,在沒有證據(jù)的前提下,他們再專業(yè)有個屁用?”
白濤也走過去說:“讓我說,給蔣震下禮就等于找死。這家伙鬼靈鬼靈的,跟他媽的幽靈似的,你壓根就填不飽他的肚子!咱們要是想喂飽他,他得把咱們吃個半死!堅決不行!”
“半死?”李牧陽冷哼一聲說:“換了你是蔣震,你這會兒能吃個一半?他不撐死才怪呢!讓我說,咱們就是全都吐給他,他也不會放過咱們!所以,一分錢都不能給他!”
“不……”費書記抬了抬手打斷李牧陽的話,說:“錢,我們是要給的,但是,不能以我們的名義給?!?
“什么意思?讓毒販去?讓他們?nèi)プ酝读_網(wǎng)嗎?”李牧陽說。
“不是讓毒販去!給毒販十個膽子他們敢去嗎?!藏都藏不好呢還讓毒販去!你們怎么想的啊你們!”
費書記說著,冷盯李牧陽一眼,想到他和白濤跟陶云峰的親近,想到陶云峰現(xiàn)在還在四圖市安安穩(wěn)穩(wěn)當著他那市委書記,費書記心里的火就蹭蹭蹭地往上漲,冷聲囑咐道:
“咱們這邊必須要拿出實質(zhì)性的東西來!知道什么叫實質(zhì)性的東西嗎?今天蔣震不發(fā)話,你們以為是好事兒嗎?我不這么認為!”
“……”李牧陽和白濤聽后,當即豎起耳朵聽候費書記的吩咐。
費書記繼續(xù)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蔣震這么做極有可能是在等待我們的表態(tài),我們?nèi)绻翢o行動,只會讓我們處于被動。所以,我們必須要給他下禮,必須要給他實質(zhì)性的東西!這是必須的!首先確定這一點之后,我們再想下一步!這個下一步,就是找個身上還算干凈的人去主動去找蔣震下禮!然后,再給蔣震送情報把這個臟的人抓起來!抓人、抓人、抓人才是調(diào)查組的工作??!咱得給他們?nèi)私徊畎?!聽清楚我什么意思了嗎??
李牧陽聽后,一臉佩服地說:“費書記,您真是…真是厲害極了!您水平比陶書記可高多了啊!”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費書記冷冷地盯著李牧陽罵了一句。
他現(xiàn)在最最反感的就是聽到陶云峰,可這個不知死的還一遍遍地提陶書記!
這一切不都是陶書記搞出來的嗎?
自己現(xiàn)在就是在幫這個陶書記擦屁股啊??!
“我……”李牧陽那腦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但是,旁邊的白濤是此刻跟陶書記最親近的人,見費書記發(fā)火,瞬間就明白費書記的意思。
“李哥,咱們趕緊按照陶書記的意思去做吧!”白濤說。
“哦……那個……”李牧陽郁悶地點了一根煙后,來回踱步,腦海中一直在思考著讓誰來干這個活兒。
白濤也在一邊思考,插話說:“這個人身上必須得有事兒!但是,事兒呢又不至于讓蔣震抓住把柄!可關鍵問題是,蔣震現(xiàn)在究竟抓了我們多少把柄我們不知道???我覺得這個蔣震似乎并沒有那么大的能力呀!”
“沒有?”費書記看傻逼似的看向白濤。
“費書記……我跟著……”白濤想提陶書記,想到李牧陽被罵后,當即改口說:“我去了四圖市之后,蔣震根本就沒脾氣,現(xiàn)在四圖市公安局的工作,都是我在主持!他這個人是很聰明,見自己失勢之后,就乖乖讓位了!”
“行了行了!”費書記聽白濤那么說的時候,當即斷定白濤這個人的水平若是干了公安局局長算是干到頭了,轉(zhuǎn)頭冷盯著李牧陽說:“你是公安局局長,找誰去試探,這么長時間你就想不出來嗎?”
“費書記!我有個非常好的人選!這個人雖然不是特別干凈,但是,絕對算不上特別臟!尤其一點非常重要,這個人跟咱們一樣,都是得罪過蔣震的人??!”
“你是說…胡隊長?”費書記皺眉問。
李牧陽一手夾著煙,一手拍桌子說:“對??!就是這個老胡??!”
“嗯……”費書記皺眉說:“老胡確實可以,不過,讓老胡舉報誰合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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