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震,”徐老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看著蔣震說:“我之所以選擇你,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長了一張標(biāo)準的政治臉,同時,也是一張能抓住女人情感、俘獲女人芳心的臉。
”“您是想讓我利用付小青進入付國安的圈子?然后再伺機報復(fù)付國安,對嗎?”
“哈哈!”
徐老當(dāng)即大笑,但是,神色又忽然驟變,目光冷寂且恨意濃重地盯著蔣震說:“對!這個付國安太精明、太干凈,正面根本找不到突破口!情感…唯有情感!我就是想讓你利用付小青來靠近付國安!知道嗎?付小青的真實身份根本不是付國安的侄女,她是付國安親生女兒!等你跟付小青融合到一起之后,我再告訴你下一步干什么……”“……”蔣震聽后,心中一緊。
這真是個大火坑啊……“呵,阿震啊……你知道我做事是有章法的……”徐老勾起一道冷笑,目光陰鷙地盯著蔣震,威脅說:“我可以給你翻案,也可以抹去你的案底。
同時,我還可以為你在政治上悄悄鋪路……但是,如果我?guī)湍阕隽四敲炊?,你卻無法搞定付小青的話,我會讓你重新回到監(jiān)獄里來陪我作伴。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蔣震聽后,心中更是一片厚重的灰暗之色。
感覺光明與黑暗,在自己答應(yīng)他的那刻起,都已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那晚,蔣震一夜未眠……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纏上了。
這條毒蛇可以幫他獲得財富,可是,毒蛇一個不樂意卻也會讓他中毒身亡。
他忽然間又明白過來——其實自己早就被這條毒蛇盯上,并中了蛇毒。
只是,蛇毒的解藥,還是蛇毒……想到未來會被徐老拿捏,蔣震當(dāng)即從床上坐起來。
黑暗中,門口的鐵柵欄反射著走廊上的微光,他覺得自己必須做好多重準備。
他轉(zhuǎn)頭看向書桌上那厚厚的筆記,那是這些年跟各位“老師”們學(xué)習(xí)到的知識筆記。
徐老在這羽成監(jiān)獄,并不是最最厲害的人,自己的“老師”還有很多……2月1日,臘月十一,蔣震出獄。
入獄五年,那部老式的諾基亞手機早已無法開機。
走出監(jiān)獄,他第一時間就找了個電話亭,撥打了那個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手機號碼。
電話提示,已是空號……蔣震失落地坐上前往火車站的公交。
當(dāng)天下午火車抵達漢東省,晚上七點又坐長途汽車抵達了漢江市。
蔣震在漢江市無父無母,他唯一的“親人”只有非同父非同母的妹妹蔣晴。
但是,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家找妹妹。
他現(xiàn)在最想見的人是白悅!雖然他知道白悅可能在昌平縣,但是,他仍舊在七點二十三分時,來到了白悅家門口。
她家是一樓,剛才進單元門之前,他看到她家的燈是亮著的!白悅是單親家庭,此刻燈亮著,即使她不在家,她媽也會在家!可,蔣震的手放在門鈴上時,忽然停住了。
我救了她,她就一定要嫁給我嗎?上帝也沒有規(guī)定,你愛一個人,對方就一定要愛你、一定要嫁給你??!自己所有的付出與犧牲,對她來說,或許只是愚蠢的自我感動而已吧?可是,不甘??!五年啊!五年的牢獄之災(zāi)和對未來毀滅般的打擊啊!我是窮,我是沒有父母,還有個拖油瓶妹妹,但是……“阿……阿震?”
單元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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