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蓉當時已經(jīng)懷孕8個月,情況危急,搶救了一天一夜。
孩子肯定活不成了,沈玉蓉也是命懸一線。
幾乎所有業(yè)內(nèi)的頂尖醫(yī)生都來了,總算是把人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
她昏迷了兩天,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我的孩子呢?”
霍蕓山緊緊握住了她的手,“玉蓉,是我不好。”
那一刻,霍蕓山在她臉上看到了四個字,心如死灰。
“我們離婚吧?!?
霍蕓山?jīng)]有同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補償你?!?
沈玉蓉沒有力氣,她閉上眼睛,滿心都是她的女兒。
那段時間她過得渾渾噩噩,她不肯讓他們處理孩子,每天都抱著她。
她跟她道歉,給她唱孕期唱過的歌,給她講故事。
家里的傭人都說,太太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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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個月后,一個渾身皺巴巴的男孩被放到了沈玉蓉面前。
他拼命的哭,哭的臉上通紅。
沈玉蓉看到他的剎那,耳邊響起的是那個電話里年輕女孩的聲音。
“姐姐,我已經(jīng)懷孕9個月了,是個男孩,先生很開心?!?
“哦對了,上次你去醫(yī)院臨時被通知產(chǎn)檢改時間了是吧,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太舒服,所以先生就把醫(yī)生都叫過來了?!?
……
沈玉蓉還很虛弱,她撐起身體,眼眶血紅,看向霍蕓山,“什么意思?”
霍蕓山單膝跪在地上握住她的手,“玉蓉,人我已經(jīng)處理了,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可以去結(jié)扎,這個孩子就是我們唯一的孩子?!?
沈玉蓉拒絕了這個荒唐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