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回到房間,男人正躺靠在床上,手臂上的紗布非但沒有影響他的形象,反而添了幾分別樣的魅力。
被子搭在腰腹之上,臺燈給男人的麥色肌理添了幾分說不出的撩人,看的人臉紅心跳。
注意到地上的碎瓷片已經(jīng)被收了,簡歡笑嘻嘻的往床上爬,“二爺?shù)染昧税伞!?
婁梟掀起眼皮,“你還知道?”
簡歡挨挨蹭蹭的躺到他身邊,狗腿的給他錘肩膀揉腹肌,“二爺坐飛機(jī)辛苦了,我給你揉揉肩?!?
婁梟拎起她的手,“明天就把那精神病送走?!?
簡歡立刻現(xiàn)了原形,張牙舞爪的抗議,“哎呀!不是說好三天的嗎!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婁梟在她屁股上狠拍了把,“沒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剛才她拿花瓶砸我你沒看到?”
簡歡氣焰低了,狡辯道,“誰讓你不打一聲招呼還嚇唬人的?!?
婁梟都給她氣笑了,“我回我自己家還要打招呼了是吧?”
知道自己沒理,簡歡又軟聲軟氣的央求,“可是她真的很可憐嘛,再說,之前你是怕我有危險,現(xiàn)在有二爺保護(hù)我,我還怕什么嘛?!?
一邊說一邊投入婁梟懷里,手不規(guī)矩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再說,我們都好幾天沒見面了,這漫漫長夜,難道二爺只想罵我,沒別的事啦?”
說到最后,她也愈發(fā)大膽,沒骨頭一般蹭他,膠皮糖似的粘人。
明知道她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但不得不說,婁梟還挺吃這套的,翻身把她按在身下,“哦?那你說說,還有什么事值得我做?”
薄薄的睡衣?lián)醪蛔∧腥说捏w溫,那種半壓不壓的重量撩的人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