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寧面對過分精致的裝飾,覺得這里比電視看到的房子還漂亮,愈發(fā)顯得她格格不入。
在簡歡再三的催促下,她才坐在餐桌邊。
屁股搭了個(gè)邊,不敢坐實(shí)。
“劉姨的手藝很好的,你嘗嘗?!?
丁安寧吃的不多,只敢夾自己面前的菜。
簡歡只能用公筷給她每樣都夾到盤子里。
吃過了飯,簡歡帶丁安寧去了客房,又把自己的睡衣拿了一套新的給她。
安頓好人,這才回到主臥。
被子劉姨都曬過了,干爽爽的透著洗過的清香。
開開心心的撥通了婁梟的號碼,“喂,二爺呀,你在干嘛?!?
雀躍的聲音穿過話筒,送到另外一個(gè)人的耳畔。
婁梟掃了眼表,把煙挪到手上,“才到么?”
“沒啊,都吃完飯了?!?
說到吃飯,簡歡在床上滾了一圈,“二爺你真好,還叫了劉姨過來做飯?!?
婁梟哼笑一聲,“不然,讓你餓著肚子然后跑我這找茬?”
簡歡不服,“我哪有那么不講理。”
“我吃了劉姨做的小蛋糕,可可可可甜了?!?
發(fā)嗲的嗓音像是裹了奶油,膩乎乎的黏在耳朵上。
婁梟解了衣領(lǐng),靠在沙發(fā)上,“所以你這是吃飽喝足才想起我?”
“怎么會(huì),一直想著我家二爺來著。但是安寧剛剛到我們家,我也不好一到家就不理她給你打電話呀?!?
“算你借口找的好。”
婁梟手上撥著打火機(jī),問了句,“自己在屋里?”
“對啊,要不然還能有誰嘛。”
“嗯,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