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是逃婚,她還跟宮偃一起走了。
他肯定再也不會理她了…
想到這,簡歡突然抬手去開門。
可惜手上沒力的她,是怎么也打不開那道上了鎖的車門的。
宮偃靜靜看著她做無用功,直到她發(fā)泄似的捶打車門,才輕聲道,“司樂,別這樣?!?
聽到這個名字,簡歡手上僵了下。
名字開啟的記憶揚起波浪洶涌的巨浪,又在一瞬間平息。
“我叫簡歡?!?
宮偃點頭,順著她,“好,什么都好?!?
“那我叫你小歡好嗎?”
簡歡不想跟他重復這些無意義的對話,她看向窗外被甩到后面的馬路,“你要帶我去哪里?!?
“回家?!?
宮偃補充一句,“司家?!?
簡歡咬著牙,“我死也不跟你回海城?!?
“如果你的家人回國看不到你,他們也會擔心的?!?
家人兩個字,山一樣壓在她的背上,在壓垮她的同時連帶著也剝奪了她的自由。
如果說之前她還對婁梟抱有希望,希望他能在自己坦白后選擇相信她,站在她這邊。
可近幾日婁梟的態(tài)度算是徹底打碎了她的美夢。
只是起了疑心,就能讓他對她的態(tài)度由天落地。
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她是誰,她的家人在哪,他又會怎么做?
她很確定,如果沒有昨夜她的哭訴,今天這場婚禮根本不會繼續(xù)。
結果,已然注定。
想到這,眼眶酸澀。
簡歡紅著眼看向宮偃,嗓音嘲諷,“你不是說,他們已經(jīng)自由了么,現(xiàn)在又拿他們威脅我。”
“宮偃,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卑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