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覺得兩個人的關(guān)系能被一個稱呼定義。
不過既然簡歡非要這么認(rèn)為,他也無所謂。
點(diǎn)頭應(yīng)了,“嗯,情人?!?
簡歡壓下心里那點(diǎn)異樣,狡猾的討賞,“那做二爺?shù)那槿擞袥]有什么特別的福利?”
婁梟低笑一聲,像是撫摸小貓似的來回?fù)崴谋场?
那力道一寸寸摸軟了她的骨頭,熱度順著尾椎骨節(jié)節(jié)攀升。
“你想要什么?”
“想要二爺,你給嘛?”
一聲哼笑,“還挺貪心?!?
簡歡也笑了,“我開玩笑的,你給我也要不起啊?!?
用鼻尖蹭了蹭他高挺的鼻梁,“換成罩著我吧?!?
被簡歡蹭的有點(diǎn)癢,婁梟捏著她的后頸把她拉開。
“怎么個罩著你法?”
“就,如果有人威脅到我的安危,你要保護(hù)我?!?
簡歡眼巴巴看著他,“行嗎?!?
其實(shí)她沒說完全,那個有人,也包括他。
她怕早晚有一天,婁梟會知道她的身份。
她不確定婁梟對她的興趣能不能持續(xù)到那個時刻。
所以,她想求個承諾。
起碼,給她留個求生的余地。
簡歡說完,婁梟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撫她的背。
“看你表現(xiàn)。”
簡歡知道不能逼太緊,眨了眨眼無辜道,“我只知道一種表現(xiàn)方法,但二爺今天似乎,沒興趣?”
“你叫的浪點(diǎn),我就有興趣了?!?
終究是道行太淺,本想撩撥婁梟,卻被他逼紅了臉。
當(dāng)時買這張床的時候,品牌商說過,這床的骨架都是手工打磨,支撐力好又舒適。
時至今日,簡歡才知道,品牌沒說謊。
的確是,有夠抗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