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青寒道:“花弘義的房里,為何會有那么多小獸的血?”
花文光嘆了口氣,說起一件他到現(xiàn)在都很難釋懷的事情。
“其實我對衛(wèi)大人說,弘義出家去了,這是騙大人的。實在是這一段家丑,我不愿意叫人知道?!?
衛(wèi)青寒一點兒都不意外,他從花文光再三的推脫中,就覺得這事情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提出要去看花弘義的話。
當然,就算花文光現(xiàn)在死不承認,那也沒關系。
因為他真的會去花文光所說的山,去找他所說的廟,去核對這個信息。
反正也不用他自己去,派人去,或者叫容奇文帶人去一趟,就能真相大白。
既然如今花文光愿意說,當然最好。誰也不想勾心斗角,見一個懷疑一個。
花文光神色暗淡下來。
“弘義這孩子,腦子有些問題。”
衛(wèi)青寒皺著眉頭挺。
花文光道:“弘義小時候也很可愛,聰敏活潑,長得比別的男孩子都要討人喜歡??梢膊恢獮楹危?,性格就怪異起來?!?
花弘義雖然是花家的二少爺,卻是正室所出,也就是家中的嫡長子,是非常受器重的。
花文光的夫人,如今已經(jīng)過世,當年也是個了不得的女中豪杰。她只有花弘義一個孩子,自然是如珠如寶。
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正常。
花弘義也和京中官員之子一樣,先是請先生在家中教授,到了一定年紀,就去書院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