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她的?!标惒每p說。
這么肯定,眾人都有點奇怪。
衛(wèi)青寒道:“我們在市面上,也看了一些頂針,都大差不差。我看這頂針,也就是普通的頂針。你是怎么看一眼就斷定是某個人的呢?這頂針上,有什么不一樣嗎?”
爽快的就像是瞎說一樣。
真是怕你不承認(rèn),又怕你承認(rèn)的太快。
陳裁縫笑了笑:“是這樣的,這些頂針,確實是市面上普通的頂針。但是每個人用頂針的習(xí)慣,是不同的。拿的位置不同,針刺的高低也不同,所以我一眼,就能分辨的出常在我手下干活兒的幾個工人,哪一個頂針,是哪一個人的?!?
眾人明白了。
“這個女工,叫什么名字?”
“叫吳翠蘭?!标悗煾嫡f:“大人,她是出什么事了嗎?”
這嘩啦啦的來了一早上的人,但是,每一個人值得到底是被喊來做什么的。
衛(wèi)青寒也不會回答陳師傅這個問題,只是道:“你給清月樓夢心姑娘,用柔光紗裁過幾身衣服,剩下來那些布頭,都去了哪里?”
問題一個比一個奇怪,陳師傅一頭霧水,不過還是問一句說一句。
“店里給客人做完衣服之后,剩下的各種碎布頭很多。雖然有人收,但是很便宜,我不費(fèi)那心。都是讓下面的工人自己處理。帶回家也行,丟了也行,賣了也行......具體她們應(yīng)該會看尺寸和布料,或者丟了,或者拿家去吧?!?
別看只是一些零碎的布頭,有錢人家看不上,可是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都是好東西。
用來打補(bǔ)丁也行,縫衣服也行。穿在外面難看,穿在里面也不會有人看見。一身衣服,對有些家庭來說是重要財產(chǎn)了,能用碎布拼幾身,那是發(fā)了筆小財,沒有嫌棄的說法。
陳師傅的到來,讓大家都激動起來。
這個吳翠蘭,很有可能就是頂針的主人,和平擎羽有非一般關(guān)系的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