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么說,賭咒發(fā)誓她都可以。
至于到底告訴不告訴,到時候看有用沒有用吧。
婆子說:“我就住在那個當(dāng)鋪隔壁,那天天都沒亮,一個姑娘包著臉抱著一大堆東西去當(dāng)。在門口差點撞到我了,她低著頭腳步匆匆的,飛快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一副心虛的樣子。”
雖然只是那昏暗中的驚鴻一瞥,婆子看得也不真切,當(dāng)時只是懷疑,感覺這個姑娘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一時想不起來。
婆子說:“然后我就去隔壁當(dāng)鋪問了下,當(dāng)鋪的人雖然不認識她,但是正在收拾她拿去當(dāng)?shù)哪切┦罪?,我看了一眼,立刻就認出來了,有幾個是魏夫人曾經(jīng)戴過。然后我就想起來了,跟我撞到的丫頭,就是魏夫人身邊的丫頭。”
這還真是一個重要的信息。
而且是一個,外人很難知道的信息。要不是婆子正巧撞到,這事情估計只有魏夫人和她的丫鬟知道。
魏夫人這樣的夫人,庫房里的珠寶首飾多得很,娘家?guī)淼募迠y,平時買的,各處孝敬的,少了幾件十幾件的,根本沒人知道。
謝春曉心里嘀咕起來,魏夫人是有什么急用錢的地方呢,竟然要去典當(dāng)自己的首飾。
這對一個大戶人家來說,可是很忌諱的事情啊。
這一當(dāng),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就說魏家要不行了。
要不是不行了,何至于要當(dāng)女子的首飾?
這事情,估計連魏老爺都不知道。
謝春曉又左一句右一句地和婆子掰扯了一會兒,沒有再問出什么有用的事情來,便借口人有三急,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