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青寒道:“這事情維持了多久?”
“快一年了。”餛飩攤老板說:“自從那宅子出了事情的第二個月,就給了我錢讓我這么說,一個月二兩,不是月月來,有時候兩三個月來一回,有時候三四個月給一回,我尋思著,死了這么多人的宅子,反正也是沒人要的,說說這也沒什么吧。”
沒想到這缺德的事情,餛飩攤老板已經干了一年了,竟然還覺得沒什么。
王家說不定本來可以將宅子低價賣了的,現在這么一鬧,想要撿漏占便宜的,都被嚇走了。
衛(wèi)青寒不和餛飩攤老板說道德不道德的問題,而是道:“那人長得什么樣子?”
“我也不知道?!?
這不是笑話嗎?
“一年來給了你這么多次錢,你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真不知道?!别Q飩攤老板認真說:“我這攤子,以前是半夜也開著的,也就是今年身體不大行,才想著不能那么拼命,改成了只做白天?!?
“那個人,就是在這宅子出事后的一天晚上找到我的,當時天黑乎乎的,他戴著個斗笠,根本就看不見臉。他跟我說,想買王家的宅子,但是王家開價有點貴,他買不起,所以想請我?guī)兔?,讓我對外說王家鬧鬼?!?
衛(wèi)青寒有點不理解:“你就說了?沒想過這事情要是叫人知道了,王家找你算賬?”
就不說打死了,打個半死,大家肯定是站在王家這邊的。
“當時實在是缺錢。”餛飩攤老板嘆了口氣:“我擺攤一個月,也賺不到二兩銀子啊。我也知道這事情不妥,可是他把銀子拿出來的一瞬間,我就同意了?!?
而且當時餛飩攤老板也是思索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