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友很快接聽了電話,當聽到張仁健的聲音的時候,他便知道這是來找自己說情的。
“你好,張副主席?!敝艿掠逊Q他現(xiàn)在在政協(xié)的職務。
“周局長,這么晚了,冒昧的給你打電話?!睆埲式〈藭r少了平時頤指氣使的樣子。
周德友在電話里說道:“我們干的就是這個工作,不存在冒昧不冒昧,張副主席有什么指示,請盡管講?!?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聽說我的小兒子張斌今天被你們市局刑偵支隊的人帶走了,你可知道這件事情?”張仁健直接開口說道。
“知道,還是我安排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同案另外的五個人?!敝艿掠岩矝]遮遮掩掩,直接說道。
“我想知道是為什么抓的他?”聽見對方在電話里直白的說話,心里很不是滋味,強忍著怒火說。
周德友在電話里面說:“這個案子目前正在偵辦之中,不方便給張副主席透露太多。”
“那你能跟我透露一點有用的信息嗎?”張仁健不死心的問道。
“這個倒是可以給張副主席透露一點,他這次打人事件很嚴重,如果坐實了,是尋釁滋事和強搶民女,我想張副主席知道后果的?!敝艿掠颜f道。
“打的是誰?”張仁健問道。
“對不起張副主席,現(xiàn)在還不方便告訴你?!敝艿掠岩膊坏葟埲式≌f話,便掛掉了電話。
張仁健聽見對方掛完電話,也狠狠的將電話摔了下去。
他感覺到自己從未有過的失落,以前像這種事情,他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甚至是一個電話,就能讓自己兒子回家睡覺,現(xiàn)在倒好,他費盡口舌,什么信息也沒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