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來服務(wù)員,肖致遠主動將單給買了,隨后看向一旁滿臉不高興的丁浩,道:“今天這杯這杯咖啡算是我請的?!?
“肖書記這么做是在打臉我們我們龍騰集團,一杯咖啡而已,還不至于給你帶來多大的影響。”丁浩確實有些不悅,因為他認為對方的舉動是在給自己難看。
笑著擺了擺手,道:“朋友之間何必講究這些,這次你來,下次就由我來,何況在我們這個位置,很多事情都必須要從自身做起,這樣才能嚴格要求下面的人?!?
“有肖書記這樣的領(lǐng)導(dǎo),平州定然會有一個良好的發(fā)展環(huán)境,我相信龍騰這一次進駐平州,將會是集團最英明的一次決定?!崩斫饬藢Ψ酱伺e并不是為了和自己劃清界限,丁浩也就沒有過多的糾結(jié)于此,對方起身離開,他也沒有多做挽留。
助理剛剛已經(jīng)給丁浩打來了電話,告知對方張玉強已經(jīng)抵達了省城,想要約個時間見面。
丁浩很清楚龍騰集團的實際情況,也知道張玉強一定會找自己見面,只是他沒想到對方來得居然如此之慢,比他預(yù)計的時間要晚了好幾天。
對方既然來了,丁浩自然是要見一面,不管對方到底會出什么幺蛾子,他都必須要見,所以這會肖致遠離開之后,他也沒有多做挽留,讓司機將肖致遠送至對方要去的地方,隨后他給自己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道:“告訴張玉強,想要見面,今晚九點到我父親的病房,我在那里等他?!?
接到電話的張玉強還沒有抵達省城,不過在聽到這話之后,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道:“那你轉(zhuǎn)達丁浩,我今晚一定準時過去?!?
收起電話之后,張玉強對著助理說道:“看來這個丁浩是真的知道咱們和龍騰的關(guān)系,居然約我在他父親的病房見面,這不是明擺著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這小子是不是有些太過于自信了,既然知道這一層關(guān)系,還敢這么做,難道他認為自己可以扭轉(zhuǎn)乾坤?”助理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一個毛頭小子,想要給自己老板下馬威,那不是雞蛋和石頭撞嘛。
搖了搖頭,張玉強冷聲說道:“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晚上我先去會會他,如果能夠穩(wěn)定住局面,其實在哪里見面都一樣,我擔(dān)心的就是這小子和他老子一樣,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不太容易掌握?!?
“要不要我叫些人過來,萬一晚上的見面不愉快,咱們直接就將他給做了?!敝砟軌蛳氲降淖顬橹苯拥霓k法辦法,可能就是如此,他堅信江山是靠打出來的,而不是靠嘴皮子說出來的。
聽到助理這話,張玉強隨即阻止道:“千萬不要沖動,現(xiàn)在不是當初剛成立公司的時候,什么事情靠拳頭就能解決的,尤其是丁啟東的事情剛剛發(fā)生,如果丁浩這個時候接著出事,很容易就引起別人的懷疑,到時候真要被調(diào)查,你認為省里那幫警察都是吃素的嗎?”
無奈的點了點頭,助理低聲說道:“那晚上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也能有個照應(yīng),我擔(dān)心這小子沒安好心。”
“那倒不至于,丁浩充其量就是想要將龍騰獨立出去,暫時還不敢對我怎么樣,一會我先去見個人,晚上你自己活動,有什么情況我隨時給你打電話。”和齊天來的見面,張玉強不想讓助理知道,而晚上的見面,他也沒打算讓助理隨行,僅僅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況且見面的地方又是在醫(yī)院,對方即便是真的想要對自己怎么樣,也不可能選擇在這個時候。
到了省城之后,張玉強從司機手里拿過了車鑰匙,隨后便獨自駕車離開,途中他已經(jīng)給齊天來發(fā)了一條短信,約對方去省城的一處住所,那個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也是用于平時見面的地方。
這套別墅不屬于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但除了他們兩個人知道,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里也是齊天來每次放松心情的地方,沒有特殊情況,張玉強幾乎是不會來省里找他,當然,齊天來也不是經(jīng)常過來,也只能算是偶爾的來個一兩次,作為省委副書記,齊天來的警惕性,要明顯高于之前的趙國棟。
將車直接開入車庫停好之后,張玉強這才走進了別墅,不過此刻齊天來還沒有到,他一個人也就在這里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