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致遠擺了擺手,道:“如果那樣,你覺得我還有必要請你這個市局局長親自過來嗎,這件事一旦驚動了官方,我擔心學校會對一些學生采取禁口令,你也知道孩子比較容易嚇唬,學校很容易就能抓住這一點?!?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安排兩個人便衣去學校了解一下情況,這件事你交給我就放心了,一會我安排完之后,和你一起去醫(yī)院看看姍姍。”朱浩軒也希望盡快的將事情調查清楚,如果姍姍真的有個意外,那么這件事的性質就將完全發(fā)生改變。
肖致遠知道對方的心意,道:“現(xiàn)在你就算去醫(yī)院也見不到姍姍,她正在監(jiān)護病房里面,我從省城過來之后,一直都還沒能見到小丫頭?!?
聽到這話,朱浩軒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拿出電話安排這件事,將肖致遠告訴他的那個小朋友的名字,一起告訴了自己安排的人,在電話里,他一再強調要盡快的調查清楚這件事,而且還不能暴露各自的身份,更不能引起學校的警覺。
見對方辦事如此麻利,肖致遠不禁點了點頭,眼前的這個死黨,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稚嫩,也越來越懂得如何在官場周旋,剛想說話,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見上面顯示的是葉若曦的電話,連忙接了起來,道:“若曦,怎么了?”
“我和專家已經(jīng)上了飛機,五分鐘后起飛,你讓醫(yī)院那邊將姍姍的病例,以及相關的檢查報告準備好。”葉若曦利用關系,預訂了兩張頭等艙的機票,她也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見到姍姍。
肖致遠只是輕嗯了一聲,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你是和我一起,還是……”肖致遠其實不太希望自己這個死黨去醫(yī)院,畢竟身份太過敏感,而且很容易讓人查出自己的身份。
朱浩軒無論如何都是要去看望一眼姍姍,即便對方此刻正在監(jiān)護病房,那他也必須要過去,臨州雖然是自己死黨的根據(jù)地,但畢竟在省城發(fā)展,很多人和事不一定比自己吃得開,所以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之后,道:“我和你一起過去吧,正好也能從醫(yī)院那邊了解了解情況?!?
“那行,剛好燕京的腦科專家也即將過來,到時候一起看看情況怎么樣?!毙ぶ逻h知道自己無論怎么勸,對方都一定回去,所以干脆也就沒有說什么。
轉眼兩個小時過去,醫(yī)院這邊已經(jīng)準備就緒,專家要來的消息,直到現(xiàn)在也僅僅局限于肖致遠以及那名醫(yī)生知道,這一點肖致遠還是感到非常的滿意,他打算等這件事處理完之后,提拔一下這位醫(yī)生。
等待總是漫長的,不過好在朱浩軒安排過去的人傳來了消息,姍姍的跌倒確實不是意外,而是因為學校里有學生欺負她。
這些情況也是和姍姍玩得最好的那位小朋友說出來的,李若君已經(jīng)和班里的學生說了,姍姍的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說,而且導致這件事發(fā)生的那位學生家里,在長恒還算是小有名氣。
聽到這樣的結果,肖致遠一點也不意外,不過內心的憤怒去已經(jīng)到達了,道:“朱,這件事我交給你去處理,不管涉及到什么人,一定要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盡管造成這件事的人還是一個小孩,但因為家庭的原因,學校居然隱瞞了實情,而且程怡露還是學校的職工,這么做確實有些太沒有道義。
朱浩軒自然明白該怎么做,這年頭能夠發(fā)財致富,沒有一個身上沒點問題,況且在長恒縣這樣的小地方,名氣再大,在他眼里也都算不上什么。
姍姍的摔倒,確實沒有那么簡單,之前上幼兒園的時候,一切都還很好,但是自從上了小學之后,班里的一個男同學經(jīng)常欺負姍姍沒有爸爸,因為這件事,姍姍已經(jīng)被氣哭了很多次,但從來沒有告訴過程怡露。
這一次也是因為這個小男孩越說越過分,而且仗著家里在長恒的地位,全班很多小朋友都不敢不聽話,姍姍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頂撞了幾句,便遭到了小男孩如此毒手。
肖致遠坐在醫(yī)院的走廊里,不敢想象現(xiàn)在這些孩子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思想,這才剛一年級,便懂得如何利用家庭的優(yōu)勢,去拉幫結伙,甚至還對弱小群體進行欺負,或許那個小男孩只是輕輕一推,根本不會想到會有如此嚴重的后果,但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這個年級孩子該有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