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父平時沒有什么愛好,唯獨就喜歡喝兩口,這會看著對方手中的茅臺,頓時眼睛里直冒精光,說話也顯得有底氣了許多,道:“好的?!?
兩杯酒下肚,氣氛明顯變得活躍了起來,肖父這會也沒有了開始時候的緊張,道:“葉書記,關于兩個孩子的婚事,我打算在我們老家給他們操辦,至于省城這邊,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
“老哥,這會在家里,你也就不要一直書記書記的叫著,你比我大幾歲,直接就叫我老弟,我也就稱呼你為老哥,以后咱們都是一家人,在家里就沒必要那么的生分?!焙韧昃频娜~朝生顯然更加的健談,兩個男人這會就差勾肩搭背。
肖父端起酒杯和對方喝了一口道:“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老弟,在我們老家那邊,無論家庭條件怎么樣,都會給自己的孩子辦一場體面的婚禮,所以兩個孩子結(jié)婚的事情,無論如何在我們老家都要熱鬧一下?!?
“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我也能夠理解,不過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透露咱們的身份,不是我怕麻煩,而是擔心這樣會給致遠帶來很大的困擾?!比~朝生沒有任何的猶豫,從一開始將決定權交到對方的手里,他便只有這樣的一個要求。
對方說的這番話,肖父自然明白,他也不希望給自己的兒子添麻煩,結(jié)婚本就是一件高興的事,之前自己的兒子只是擔任的一個縣委書記,家里那些三大姑八大姨有什么事就試著找他,如果不是肖父和肖母在其中阻攔,就光是解決這些人的麻煩,肖致遠估計也忙的夠嗆。
端著酒杯抿了一小口,肖父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若曦的身份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陳倩玲早就消除了對肖致遠的芥蒂,這會聽著自己老公和肖父的談話,心里沒有任何的不滿,畢竟這種事情交給兩個男人去談更為合適,像他們這樣的家庭,那些所謂的彩禮等等東西都可以直接免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肖致遠這會打斷了兩位的談話,道:“我和若曦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春節(jié)期間把結(jié)婚證先領了,這也算是我們兩個訂了婚,至于老家那邊的婚禮,具體時間咱們再商量,若曦畢竟從國外剛剛回來,跟多事情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我現(xiàn)在手頭上事情也多,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去忙婚禮的事情?!?
一旁坐著的葉若曦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的情郎,道:“我也這么認為,過完春節(jié),我需要先將工作的事情落實下來,至于結(jié)婚,改天我們抽個時間去領個證,這也算是合法夫妻?!?
肖父似乎還想說什么,但肖致遠卻向其投去了一個眼神,示意他聽自己的話,什么忙都不要說,葉朝生明顯已經(jīng)做出了讓步,如果肖父還繼續(xù)下去,則很有可能會讓對方不高興。
雖然葉朝生不至于阻止自己和葉若曦之間的事情,但因為這件事而惹得未來岳父心里不快活,這不是肖致遠的本意。
葉家這邊可以說是歡聲笑語,而緊鄰著葉家別墅的白家,這會卻顯得有些冷清,偌大的別墅內(nèi),孫耀正和自己的父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聊著接下來的事情。
“爸,你有沒有掌握,為什么這一次上面會空降一個省長下來,這件事之前你的呼聲不是一直都很高?!睂O耀這段時間一直忙著來回于南高縣和省城,目的自然就是為了進一步穩(wěn)固手中的資源。
自從省會結(jié)束之后,孫琪宗便一直在了解這件事,起初以為是上面要對自己下手,所以膽戰(zhàn)心驚了幾天,發(fā)現(xiàn)無論是紀委還是華夏有關部門,并為采取任何的行動,他這才重新恢復了信心。
只是接連幾天的嘗試,孫琪宗都沒有能夠得到任何的消息,似乎大家都在有意思的遠離他這個常務副省長,生怕自己被牽扯進去。
沉默了片刻,孫琪宗對自己的兒子說道:“關于你和浙東萬家千金的婚禮,我覺得要盡快的落實,咱們家現(xiàn)在正處在一個巨大的困境之中,只有借助萬家的實力,或許還能夠有一線生機?!?
“除了這個辦法,難道真恨得沒有什么其他的退路嗎?”孫耀之所以拒絕,并不是因為萬家的千金長得不好,而是他覺得自己的婚宴根本就不需要和利益掛鉤,可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將事情想得太天真。
孫琪宗也很想有其他的辦法,不過眼下還沒有摸清楚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敢輕易的就見自己的底牌給暴露出來,猶豫了一番之后,一臉嚴肅的說道:“目前這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