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致遠和陳乾強到凌蕓酒家時,黨委副書記吉軍和組織科長張家林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見到肖、陳兩人過來后,便是一陣寒暄,很是熱鬧。
吉軍接到陳乾強的電話后,有點搞不清狀況,陳可是馮寶山手下的得力干將,他怕說不清楚便給張家林打了個電話叫其一并過來。
肖致遠和張家林握手時,笑著說道:“吉書記夫人回娘家去,乾強請客過來喝兩杯,我這才讓他打電話的,你也跑來湊熱鬧,不怕嫂子晚上不讓你進門呀!”
眾人聽到這句玩笑之語后,齊都笑了起來。張家林心里本還有些許芥蒂,聽到這番話語之后,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入座之后,除了肖致遠、吉軍、陳乾強和張家林之后,賀家姐妹也一并坐了下來。賀凌蕓不會喝酒,而賀凌香的酒量卻絲毫也不遜色于吉軍與張家林,較起勁來,這酒喝的就熱鬧了。
酒是臨州地區(qū)流行的古川,三十多塊錢一瓶,檔次中等,不少人都喜歡喝。
由于賀家姐妹的加入,酒桌上的氣氛很是活躍,不知不覺三瓶已經(jīng)下去了。
“老板娘,麻煩你再拿一瓶酒來?!标惽瑥姏_著賀凌蕓說道。
賀凌蕓站起身來,又拿了一瓶古川酒遞給了陳乾強。吉軍見狀,開口說道:“乾強,酒差不多了,再喝我可就要多了?!?
“軍哥沒事,難得高興,這是最后一瓶,你再想喝也沒有了,我兜里就帶了這么多錢?!标惽瑥娦χf道。
作為在基層官場混跡多年的陳乾強來說,他心里很清楚要想迅速拉近兩人之間的感情,沒有比酒桌上更好的地方。三瓶酒喝完之后,他和吉軍、張家林都已稱兄道弟了,不過稱呼肖致遠時,仍是“鄉(xiāng)長”。
在這個小團體中,肖致遠的年齡雖然最輕,但確實當(dāng)之無愧的老大,其他幾人都唯他馬首是瞻,這可不能出現(xiàn)差錯,否則,可是要出狀況的。
六人吃飯,五人喝酒,最終干掉四瓶,一人喝了八兩,相對于肖致遠來說,不算多,但酒量相對較小的吉軍、張家林和賀凌香便不行了。
喝完后,起身走人之時,吉軍和張家林走路都費勁了,至于賀凌香則全完依靠妹妹扶著,否則,只怕要癱到桌肚里去了。
官場中有個說法,女人要么滴酒不沾,要么酒量很大,賀凌香無疑屬于后者,但真坐在桌上和男人一杯一杯喝的話,她們也絕不會千杯不倒。
陳乾強買完單之后,一手扶著吉軍,一手扶著張家林,沖著肖致遠說道:“鄉(xiāng)長,你回吧,我把軍哥和家林送回去,沒事的!”
吉軍和張家林兩家離的并不遠,而且順路,肖致遠便沒和陳乾強客氣,提醒他小心點,注意安全之后,便轉(zhuǎn)身向鄉(xiāng)中學(xué)的宿舍走去了。
八兩酒對肖致遠來說雖不多,但也不算少了,被冷風(fēng)一吹之后,整個人舒服了許多,突然覺得一陣尿急,便站在路邊放起水來。
就在肖致遠酣暢淋漓的放水之際,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伸手掏出手機見是賀凌蕓的號碼,當(dāng)即便摁下了接聽鍵。
“致遠,你到宿舍了嗎?”問完這話后,賀凌蕓便聽到異常的聲音,當(dāng)即開口問道:“你在干什么呢?”
聽到賀凌蕓嬌柔的聲音,肖致遠不覺心里一動,有意逗她道:“我在方便呢!”
“啊,下流!”賀凌蕓羞的滿面通紅,低聲啐道。
肖致遠聽到這話后,一臉壞笑道:“人有三急,怎么到你這兒變成下流了,這是什么邏輯呀!”
賀凌蕓聽到這話后,臉色更紅了,低聲說道:“整天就知道強詞奪理,不和你說了,掛了!”
賀凌蕓上次受傷之后,兩人之間的窗戶紙便捅破了,不過由于賀的傷勢為痊愈,再加上肖致遠忙著操作鄉(xiāng)里的人事任命,最后一道防線一直沒突破。今晚月朗星稀、良辰美景,賀凌蕓又主動打電話過來,肖致遠自是不能辜負了美人恩。
“等會,那什么,剛才喝了不少酒,去你那喝杯茶?!毙ぶ逻h找了個蹩腳的不行的借口。
“好……行吧!”賀凌蕓慌亂的回答道。
肖致遠聽到心中暗喜,不過并未被這喜悅沖昏頭腦,壓低聲音問道:“你姐她怎么樣,醉了?”
“我姐夫一會過來接她回去呢,你等會再過來?!辟R凌蕓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