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如此肯定,肖致遠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去質問對方,沉默了片刻,道:“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已經了解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如實的向上面反應,畢竟現(xiàn)在齊大海的事情已經移交給了調查組全權負責?!?
“齊廳長,我現(xiàn)在所想的是盡快回到之前的生活中,而不是天天受你們的保護,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标悓毴A這段時間在軍區(qū),雖然生活上沒有受到任何的虧待,但這樣的生活,對于他來說,畢竟很難習慣,所以再三確認了八年前那晚所見到的人之后,他這才給對方打了電話。
掛斷了陳寶華的電話,肖致遠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八年前的那起車禍如果真的和齊大海有關,那么連帶著小倩的死也很有可能和對方有關,雖然那名自首的嫌疑犯將所有的事情都抗了下來,但這并不能說明肖致遠對其沒有懷疑。
知道目前調查組宣布出對齊大海的處罰決定,但由于之前的突發(fā)性腦出血,使得其依舊還待在醫(yī)院接受治療,并么有被調查組的人帶走。
自從和李長遠濟寧過溝通之后,齊大海整個人的思想提高了不少,他很清楚自己將事情全部交待出去,所面臨的后果,就算公司內部不會對自己進行逃過、厲的處罰,但江南這邊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江海自然也看到了關于齊大海的處理決定,他現(xiàn)在唯一的擔擔心可能就是對方將其給咬出來,自己的很多事情齊大海都知曉得一清二楚,如果扛不住就很容易全部說出來。
“齊大海的事情,燕京那邊到底是一個什么態(tài)度,我打算將其從江南給送出去,畢竟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的安心……”這是江海第一次失去主見,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量整件事。
電話那頭傳來的低沉的聲音,道:“燕京那邊的態(tài)度我不太清楚,但是從目前周圍的環(huán)境來看,這件事應該沒有那么簡單。新疆人口遠自然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但是目前手頭上每一個人都有重要的事情理,實在是抽不下來,如果想要確定齊大海就是當年那起車禍的罪魁禍首,那就必須在外圍繼續(xù)努力,想要從對方口中得到有信用的信息,只能是望而卻步,至少從目前按的情況萊曼應該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很感謝毛局長之前說過的那件事,盡管努力而且了幾天班,該說的都已經說二來奈何齊大海是屬于那種有案件不經人主。
掛斷了電話,肖致遠將自己得到的這個情況,立即匯報到了韓峰那里,不過他還是需要在第一時間干凈將這一情況匯報上去,至于到底該如何去處理,已經不是他所需要操心的。
“韓組長,有一個新的情況我想和你說一下?!辈煌苏{查組負責人的電話,肖致遠并未有任何前奏,直接就進入正題。
韓峰這還會接到電話也顯得有些納悶,齊大海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卻不曾想對方居然并未談到任何自己心里所擔心的那件事,而是牽扯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沉默了片刻,韓峰開口說道:“什么事情,你不會又想著舉報什么人吧?”
“韓組長,我這邊收到可開的消息,齊大海和八年前江南的一起車禍有著很大的關系,我也對這件事進行了調查,發(fā)現(xiàn)自從那次車禍之后,齊大海在江南可謂是一路青云,扶搖直上。”關于齊大海的事情,既然處理決定已經出來,肖致遠自然也就無需顧忌到對方面子的問題,畢竟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八年前的事情被翻出來,,讓韓峰確實有些意外,他現(xiàn)在正在操辦關于齊大海的相關資料,遲疑了片刻道:“八年前的事情是不是舊賬翻得有些多,而且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個情況,也早就沒有任何證據(jù)?!?
“韓組長,如果證據(jù)沒有坐實,我也不可能和你提及這件事,就是一位一切都已經就緒,臨時有人告知我這樣的一個情況?!毙ぶ逻h并未將陳寶華給透露出來,他相信對方在本質上并不是屬于壞心眼的人。
肖致遠知道對方一定會這么說,笑著回應道:“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jù),我也不可能提出這個人,我知道齊廳長心里有些疑惑,但關于八年前的那起車禍,卻有目擊證人,而且那一輛車也被他們換了牌,甚至連油漆都重新做過了?!?
韓峰面色凝重,如果車禍的事情真的牽扯到齊大海,那么事情遠遠要比之前更為嚴重,握著電話,韓峰遲疑了片刻,道:“車禍的事情你讓相關部門直接調查,至于齊大海那邊,目前已經有我們調查組全面接手,直接將其帶回燕京接受進一步的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