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縣長,我是殷慶寶,這會,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關(guān)于這個招標公告,有些地方我想和你探討一下?!彪娫捠且髴c寶打來的,而且主要和肖致遠商討關(guān)于招標的事情。
本就對殷慶寶的動機有些懷疑的肖致遠,也是打算利用這個機會和對方好好的談一番,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轉(zhuǎn)變。
來到對方的辦公室,肖致遠還是一臉的恭敬,笑著說道:“殷書記,您好。”
“肖縣長,這么快就過來了,我剛剛從網(wǎng)上看了一下,目前有意向參與投標的就已經(jīng)有三十多家,而且這個數(shù)字還在往上增加,我想聽聽你現(xiàn)在的看法?”殷慶寶對于出現(xiàn)如今這個狀況很是吃驚,他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吸引力,而且這么多家公司中,更是整個江南省的大型建筑公司。
肖致遠也沒有著急去試探對方,而是將眼下的這個情況向?qū)Ψ阶隽朔治?,之后才開口問道:“殷書記,有件事我不太明白,昨天上午你還保持著中立,可是在會議上,你卻選擇支持了進行投標,我不清楚這中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肖致遠在這番詢問,殷慶寶笑著說道:“這件事是市里特別關(guān)注的事情,林書記和孫縣長的心思我也又不是不清楚,實話告訴你吧,下個月我可能就要離開白湖了,在白湖這些年我可能也沒真正的干什么實事,這臨走之前也算是發(fā)揮一下余熱,做一件我自己覺得應該去做的事情。”
一聽這話,肖致遠這才明白過來,殷慶寶之前選擇隱忍其實有很多程度上還是考慮到林家的影響力,而現(xiàn)在離開白湖似乎已經(jīng)板上釘釘,所以也就沒有必要顧忌那么多。
肖致遠也能夠理解殷慶寶這么做的難處,想要在白湖一把手這個位置上做好,做長久,確實不容易,只因為有林家在哪里杵著,而且林方南這個林家的大公子一點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既然心結(jié)解開了,肖致遠這會也是轉(zhuǎn)移到了正題上,道:“殷書記實在是太明智了,如果這次不是您,或許這次的投標方案根本就沒有辦法實行?!?
“這也是我作為白湖縣委書記應該做的事情,這段時間你的工作可能會比較多,這么多家公司參與投標,你一定要有一個方案,要不到時候光審核標書,那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币髴c寶擔心肖致遠壓力太大,會出現(xiàn)什么差錯。
肖致遠笑著說道:“放心吧,既然殷書記將這件事交給了我,那我定當全力去做好這件事?!逼鋵嵥男睦镆呀?jīng)有了計劃,無論有多少家公司參與這次的投標,他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選出價格合理,方案明確的那幾家。
從殷慶寶那里出來之后,肖致遠便獨自開車前往了臨州,這會招標工作剛剛開始,還沒有到忙碌的時候,所以他才會抽出時間過去安排一下五一父母過來的事情。
到臨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飯時間,肖致遠也是直奔麒麟閣,臨州這邊他算不上太熟悉,更何況這次要找的是市人醫(yī)里的專家醫(yī)生,他覺得陳信明應該在這方面的人脈應該更廣一些。
“致遠,你怎么這會來臨州了,吃飯沒有?”陳信明正準備出門辦事,剛巧碰到進門的肖致遠。
肖致遠停下腳步,笑著說道:“這不是到舅舅你這來蹭飯的嗎,剛好來臨州有點事情?!?
“你這小子,到我這還客氣,先進去吧,我這就讓他們安排?!标愋琶饕膊粶蕚涑鲩T了,直接便和肖致遠一起走進了酒店內(nèi)。
進門入座之后,肖致遠有些好不意思的開口說道:“舅,今天過來其實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么時候和我這么客氣起來了,說吧,什么事?”陳信明和肖致遠之間雖然是舅舅和外甥女婿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一向性格豪爽的他這會和肖致遠更像是兄弟二人,加上他對自己外甥女的寵愛,和肖致遠之間更是投緣。
“我父母五一來臨州,我準備帶他們?nèi)プ鲆淮稳娴捏w檢,畢竟上了年紀檢查一下也能放心一點,所以我想看看您這方面有沒有熟悉的專家?!毙ぶ逻h這會也是不在和對方客氣,一會自己還要趕回白湖,在矯情下去,到晚事情也辦不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