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香現(xiàn)在是肖致遠的人,他對于其一舉一動比較上心,聽到這話后,輕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
辛武能被拿下之后,肖致遠將賀凌香引見給了鄭御兵,現(xiàn)在看來兩人之間一直有聯(lián)系,如此一來,她知道這事也就不足為奇了。
兩個小時之前,鄭御兵便打電話過來向肖致遠道過喜
了,隨后將這消息告訴賀凌香倒也在情理之中。
“哦,這樣呀,謝謝了!”肖致遠兩眼直視著賀凌香,開口說道。
賀凌香見此狀況后,臉頰上沒來由的一紅,給人一種楚楚動人之感。
看到這一幕后,肖致遠心里便有數(shù)了,看來賀主任極有可能和鄭主任已經(jīng)有一腿了。這事對他而,并不是壞事,但卻隱隱有幾分為鄭御兵擔心,生怕他因此惹出什么禍端來。
就在肖致遠和賀凌香閑聊之際,隔壁書記辦公室里的電話響了。
往日下午時,一般沂水鄉(xiāng)黨委書記、鄉(xiāng)長馮寶山都是不上班的,但自從肖致遠過來之后,不知怎么的,若不過來一下,馮書記便覺得心里沒底。
眼看下班時間就到了,馮寶山剛準備起身走人,辦公桌上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他連忙伸手拿起了紅色話筒,滿臉堆笑道:“您好,我是馮寶山,請問哪位?”
馮寶山的態(tài)度非常恭敬,是因為在他辦公桌上有兩部電話,這部紅色話機可以說是領導專線,他的態(tài)度不得不恭敬一點。
“寶山啊,我是孫明陽!”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威嚴的男聲。
馮寶山聽到這話后,頭下意識的又往下低了幾分,滿臉恭敬的說道:“縣長您好,請問有何吩咐?”
馮寶山此時非但不像高高在上的沂水土皇帝,反倒和農(nóng)家院落里搖頭擺尾的哈巴狗有幾分相似,電話那頭的孫明陽便是他的主人一般。
馮某人之所以能在沂水鄉(xiāng)呼風喚雨,最大的依仗便是孫大縣長,在他對放跟前,說他是哈巴狗,倒也不過分。
盡管馮寶山的態(tài)度很恭敬,但孫明陽的心情卻依舊陰沉一片,在電話那頭沉聲說道:“寶山,有這么一個情況知會你一聲,以后的工作中,你可要多留個心眼?!?
馮寶山聽到孫明陽的話后,心里咯噔一下。以他對孫縣長的了解,若非形勢極為不利的話,他是絕不會說出如此這般的話語來的。
“縣長,您請說!”馮寶山恭敬的說道。
聽到馮寶山的話后,孫明陽沉聲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不大了的事,之前的常委會上通過了幾項任命,其中包括你們鄉(xiāng)新任鄉(xiāng)長的人選?!?
若說聽到孫明陽之前的話頗有幾分云遮霧罩之感的話,這會,馮寶山則百分之百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甚至隱約猜到了新晉的鄉(xiāng)長是誰,但仍不死心的發(fā)問道:“縣長,誰來任我們鄉(xiāng)的鄉(xiāng)長?”
孫明陽一臉不爽的說道:“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小子?”
馮寶山是孫明陽的鐵桿,當著他的面說話,孫縣長毫不顧慮,怎么想的便怎么說。
“縣長,怎么能這樣安排呢,您也知道那小子……”馮寶山欲又止。
馮寶山話里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這會肖致遠就逼得他手忙腳亂了,若是再竟升為鄉(xiāng)長的話,制定要和他分庭抗議呀!
“你以為我想呀?”孫明陽一臉不爽說道,“那邊組織部長提名,正副書記聯(lián)手,我有什么辦法呀?”
馮寶山聽到這話后,心中咯噔一下,忙不迭的問道:“縣長,你是說新來的尹書記和那邊聯(lián)手了?”
孫明陽和趙文華之間不對付,在南興縣是公開的秘密,新來的副書記尹瑤卿若是站到趙文華那邊的話,孫明陽可就舉步維艱了。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尹似乎和姓肖的小子有點關聯(lián),兩人好像都是從長恒過來的?!睂O明陽沉聲說道。
“原來如此,那就好!”馮寶山低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