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開玩笑的,我對葬禮還是挺有陰影的。
但沒想到聞修竹真的直播了,還帶了一個隱形攝像頭。
看著高清的現(xiàn)場直播,我有點無語。
的確是挺高級的,看得出來江玉婷也是用心的。
可我覺得人如果真的死了,這些也沒什么意義了,死人又看不到。
“看得到嗎?”
他的聲音從那邊響起,我趕緊說道:“是,可以,很清楚?!?
他走的很慢,似乎怕我看不清楚似的。
我看到現(xiàn)場有很多人,幾乎我認(rèn)識的都去了。
甚至是以前裴氏一些關(guān)系一般的同事也去了。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挺哀傷,似乎真的挺惋惜我的死。
鏡頭一轉(zhuǎn),我看到了家屬那里,只有江玉婷和吳欣雨兩個人。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江玉婷強忍著眼淚,不斷給賓客回禮。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聽說她為了我的葬禮費了不少力氣。
吳欣雨已經(jīng)哭成了個淚人。
小小年紀(jì)就經(jīng)歷了兩次葬禮,確實挺對不起她的。
看到盛文禮走過去的時候,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江玉婷靠在他肩膀上一抽一抽的,我知道她傷心,可這樣也挺好。
聞修竹似乎嘆了口氣,站在我的遺像前還拜了拜。
“學(xué)長,你系不錯?!蔽倚÷曊f道。
聞修竹走到?jīng)]人的地方才開口,“不然那呢?”
“江夏,我知道,我很難再見到你了,對吧?”
其實我在e國的事情也有不少人知道了,但我都不讓他們來。
如果他們頻繁出國,又來這里,其實有心人都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