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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
紫虎山中。
“呼,呼,二哥,他們,他們應(yīng)該追不上來了,你,你慢點……”
云山逸跟云泰兩兄弟,從茶館的后院翻出來后,發(fā)足狂奔,一路直接竄入了樹林茂密的紫虎山上,以驚人的體力奔到了半山腰,
眼見身后空空蕩蕩,沒有半點人影,他們這才敢停下來。
相比起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云泰,
云山逸倒是氣息平穩(wěn),雖說身上也被汗?jié)裢噶?,但竟不顯得如何累的樣子。
兩人并不敢松懈,七繞八繞,直接繞進了深山老林之中,
眼見周圍高大樹木環(huán)繞,幾乎斷絕了被人找到的可能性,兩兄弟躲在一塊大巖石后,這才稍微放松了下來。
云山逸此時面色凝重,道:
“三弟,這件事不對勁。”
云泰努力調(diào)勻著氣息,看面色,恢復的竟比二哥還快,此刻也是道:
“對,我們潛入宋家村的族廟前,特地破壞了族廟外的監(jiān)控,按理來說,他們根本不該知道我們是兩個人。”
云山逸擦了把頭上的汗,道:
“所以我才說事情不對勁,而且,那茶館里本來魚龍混雜,但那宋蒜瓣,居然一下就帶人找到我們了,這也太蹊蹺了……”
云泰忽然想到什么,矮小精瘦的身形狠狠一震,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道:
“難不成……”
云山逸也點點頭,他表情雖仍然十分凝重,但目中卻顯露出了一抹極度的興奮之色,道:
“風水大宗師!只有風水大宗師,才能有如此通天的本事,非但能算到我們大致方位所在,甚至還能根據(jù)我們財運的波動,算出我們正在打牌!”
云泰難以置信的道:
“這小小的宋家村,居然有風水大宗師?天吶,自從誠意伯之后,從古至今已經(jīng)七百年沒出過風水大宗師了吧?究竟會是誰?”
誠意伯,便是明朝初期的劉伯溫,誠意伯乃是其爵位。
云山逸感嘆道:
“是啊,我們盜天云氏等了七百年,終于又等到一位風水大宗師出世了!這一次,哪怕無法帶回九州鼎,只需要找到那位風水大宗師,把這消息上報給家主,我們也定能晉升為主脈!”
本來,云山逸跟云泰兩兄弟,是準備盜取出這西周墓葬里的九州鼎,獻給家族,好晉升為家族主脈的。
現(xiàn)在看來么,當務(wù)之急,卻是要找到那位神秘的風水大宗師了!
云泰更是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道:
“風水大宗師……只怕只有家主親自出面,才能請動這樣的存在出手,而這位風水大宗師,一但愿意與我們聯(lián)手,破開那座古墓的話……”
云山逸聲音也是越發(fā)興奮起來,道:
“是啊,商朝所遺留下來的五大古寶,傳至西周皇室后,卻莫名其妙的失了蹤跡,經(jīng)過我們家族上千年的探尋,最后才確定了,位于周文王的墓中,七百年前,誠意伯不肯與我們家族聯(lián)手破開那周文王之墓去取得五大至寶,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現(xiàn)代,那位風水大宗師,說不定就會愿意出手!”
盜天云氏自從千年前,就守候在周文王之墓旁,甚至由此建立起了一個小村落,
為的,就是等待一位風水大宗師的出現(xiàn),好與之聯(lián)手破開周文王的墓葬。
至于這魚兒河下方的西周墓葬,根據(jù)盜天云氏的推測,應(yīng)當是周幽王之墓。
這其中雖然極大概率有著傳說中的九鼎,可,九鼎比起周文王之墓中的那五大古寶,卻又什么都不算了。
因此,盜天云氏才只會派兩個支脈的族人過來盜取九鼎。
云泰振奮無比的道:
“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打探那位神秘的風水大宗師的消息吧,嗯……可以先從宋蒜瓣入手,他說不定就認識那位風水大宗師?!?
云山逸點點頭,忽然想到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