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顧容珩起身的時候四月就跟著起了,起來替顧容珩穿衣,又陪著他去梳洗。
屋子里也根本不冷,炭火燒的足,與燭火一起將屋子襯的分外暖和。
顧容珩臨出門看著只披著外衣的四月,抱著人在懷里舍不得松手,這么些年過去,四月的身子依舊沒變,反而比以往多了些溫柔韻味,那柔若無骨的手指往他身上一放,就覺得舍不得她。
他摸了摸四月垂下的長發(fā),白皙小臉在發(fā)絲間精致的不像話,睜著一雙水眸瞧他,又叫他路上小心些。
身上的疲憊早化了,顧容珩捏了捏四月的手指,這才出去了。
顧容珩一走,四月才去梳洗了往明夷那兒去。
隔一會等溫心醒了才帶著明夷和溫心去用飯。
上午是四月較請閑的時候,兩個孩子都跟著先生在景軒閣學四書,沒人在她跟前轉,屋子里都安靜了。
下午四月才剛將溫心送去女先生那兒去,轉頭就聽管家說王氏來了,就忙叫人請去正堂。
沒一會兒只見王氏抱著她的小兒子進來,一看見四月就笑道:“你們大房又有喜事了,妹妹可知曉?”
四月叫王氏坐到她旁邊來,看著丫頭低頭上茶,側身看著王氏驚訝道:“什么喜事?”
王氏一看四月的表情就知道她還不知曉,就笑道:“我就知道你還不知,就趁著今日有空我也想來與你說說話,順道告訴你個喜事?!?
四月看向王氏笑:“姐姐快與我說說,到底什么事?!?
王氏也不賣關子,就直接道:“之前不是說有意與蕭家定親么,今日蕭家的來了人,說是這樁婚事定了,兩家商量著日子換庚帖呢?!?
四月捏著茶蓋的手指一頓,看向王氏:“姐姐親眼看見蕭家來了,要定親事了?”
王氏笑:“這還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