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她腰間的手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走不穩(wěn)?!鼻爻顷柮娌桓纳卣f著瞎話,然后提出了一個更加過分的要求,“你得送我到床上?!?
蘇梨兒實在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反問一句,“是不是還要我?guī)湍忝撘路。俊?
偏偏秦城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還十分愉悅地答應(yīng)下來,“如果我能有這個榮幸的話。”
再這么說下去,恐怕自己也站不了什么上風(fēng)。
蘇梨兒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干脆沒在和他說什么,把人送到床上之后,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衣服自己脫,我就先走了?!?
“等等?!鼻爻顷柪∷氖滞螅⑽⑻羝鹈忌?,“你就不想知道現(xiàn)在云逸在什么地方?”
努力把自己的手腕掙脫出去,蘇梨兒彎唇看他,“他就算是真在車?yán)锼煌砩?,明天也最多就是感冒而已。?
“蘇梨兒。”
就在蘇梨兒轉(zhuǎn)身要邁步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他喊了自己一聲,她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就撞入了他的懷里。
秦城陽把她抱了個滿懷,兩人朝著床上倒去。
蘇梨兒立刻伸手去推秦城陽的胸膛,“秦城陽,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鼻爻顷柋У脜s更緊了一些,聲音帶著些許的疲憊,“讓我抱一會兒。”
被他的口氣說得一怔,蘇梨兒心里一動,卻還是開口,“你……放開我?!?
口氣到底沒有那么強(qiáng)硬了。
秦城陽的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聲音少見的低柔,“別鬧,就一會兒?!?
蘇梨兒嘆口氣,鬼使神差地妥協(xié)了。
說是“就一會兒”,可第二天再睜眼,周圍儼然就是客房的陳設(shè)。
蘇梨兒瞇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推開被子,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旁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只留下被窩的褶皺還十分顯眼。
手機(jī)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蘇梨兒側(cè)頭一看,是秦東田。
電話剛接通,秦東田就罵了一句:“蘇梨兒,你好歹毒的心腸!”
蘇梨兒輕笑一聲,“我當(dāng)是什么人呢,原來是秦三爺。怎么,秦三爺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蘇梨兒,是不是你挑撥離間,挑撥我和陸梅的關(guān)系?”秦東田的聲音咬牙切齒,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某些事情。
蘇梨兒懶洋洋地往沙發(fā)上一靠,“秦三爺這說的是什么話,我給陸夫人看的,都只是一些事實而已?!?
事實的確是事實,秦東田是沒辦法反駁,他卻依舊覺得惱火:“我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我沒管啊?!碧K梨兒笑了,聲音慵懶,她調(diào)侃道,“秦三爺,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可沒攔著您和那小演員一起在同一個酒店里入住了幾十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