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讓戀愛腦做事啊,讓他做還不如自己辛苦一點(diǎn)頂上。
謝宴辭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家人嫌棄了個徹底。
他就站在旁邊看著孟嬰寧做事。
女人表情沉靜,她大致查看了一下謝川的整體情況,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張畫著復(fù)雜紋路的符箓。
她直接將其貼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這是驅(qū)邪符?!?
“謝川中邪了?!”
后一句話來自于不同的幾個人。
孟嬰寧點(diǎn)頭,“對,他被人下咒了?!?
謝川命中有此一劫。
上次她感覺就怪怪的,但是并沒放在心上。
眼下的這種情況完全印證了她的直覺。
“孟大師,那……那這問題大不大?他還有救嗎?”
問這話的是謝知愿。
孟嬰寧:“有我在,閻王來了也帶不走他?!?
女人慢條斯理的站直身體,眉眼間的神色冷淡。
她看向裴沅,問:“他最近有接觸過什么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
“對,比如說能知道他的詳細(xì)信息和生辰八字的?!?
孟嬰寧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給謝川下咒的那個人十分恐怖,精確且惡毒的定位在他身上。
明顯是想將男人置于死地。
裴沅皺著眉把這幾天的事情來來回回推敲了個遍,終于在最后的時候找到了一點(diǎn)蛛絲馬跡。
“鐘思語前天來過老宅,但是她也沒有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只是過來拜訪?!?
孟嬰寧說大兒子謝川是被人給下咒了。
而鐘思語又恰好也是會玄學(xué)的人。
所以裴沅結(jié)合起來就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鐘家能跟謝家搭上關(guān)系完全是多虧了鐘老爺子的功勞,再加上鐘思語是個懂分寸的人,裴沅一般都不限制什么。
她也知道一開始鐘思語喜歡她的小兒子,但對方一直都沒什么行動。
后來也不知為何主動退出了。
現(xiàn)在……
裴沅的眼神驟然變得凌厲起來,如果真的和鐘思語有關(guān),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就是她了。”
孟嬰寧給予了答案,她道:“大哥的事情我會管到底,鐘思語背后的人是舒良,而我跟舒良又有仇,所以一切都是沖我來的。”
和她關(guān)系親近的人都有她親自抓的厲鬼保護(hù),唯獨(dú)謝家這邊因?yàn)樗笾率韬龀闪寺┚W(wǎng)之魚。
伴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下,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最先說話的是謝宴辭。
“不怪寧寧?!?
然后才有其他人的附和。
“對,宴辭說得對,孟丫頭,這事兒要怪就怪那什么鐘思語!”
“是我大意了,人不可貌相?!?
“那舒良也是個卑鄙小人!”
……
孟嬰寧聽著謝家人的話,冰冷的心頓時涌入一股暖流。
心里再一次給舒良判了死刑。
她重新收拾好情緒,抬頭問:“你們誰有鐘思語的聯(lián)系方式?”
“我有?!?
謝知愿回答道。
然后就見她拿出手機(jī),翻找了幾秒才找到一個備注為鐘思語的號碼。
“打過去?!?
“她會接嗎?”
聞,孟嬰寧譏誚的挑了下眉。
“為什么不接?她等的就是你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