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一下百度,特殊管理部門是在一個郊區(qū),只是過年的時候因?yàn)榻ㄔ鞎r有人偷工減料,塌了。
塌了……那他們帶大師去哪?!
宋南燭看著評論區(qū)那些陰謀論,擔(dān)心的同時也被氣成了河豚。
他叫嚷著現(xiàn)在就要去救師姐,結(jié)果卻被二師兄薄子理輕描淡寫的攔下。
少年不解的看向他,“二師兄?”
“師姐的能力我們有目共睹,你就別去拖后腿了。”
薄子理不愧是最了解孟嬰寧的人。
以前一起生活在道觀時,他就知道對方挑事的能力有多強(qiáng)。
就連地府的閻王見了孟嬰寧都要給幾分薄面,薄子理并不覺得一個人類會制裁得了孟嬰寧。
宋南燭鼓了鼓腮幫子,“可是那舒良陰險(xiǎn)狡詐,萬一師姐吃虧了呢?”
薄子理沉默了一下。
而后才說:“你應(yīng)該擔(dān)心師姐會不會弄出人命……我父親跟舒良有過幾次交集,我現(xiàn)在去找他。”
“那二師兄你快點(diǎn)??!”
畫面再次回到孟嬰寧這邊。
她靠著鐵皮,呼吸聲均勻,面上的表情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是真的睡著了。
姬肅一時間有些無語。
本來他還在想會不會是孟嬰寧故意做出這樣子以來降低他們的防備心,現(xiàn)在想來是他錯了。
人家孟嬰寧根本就沒帶怕的,睡是真睡。
果然,怪胎的心理就是強(qiáng)大。
車快速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他們運(yùn)氣好,一路上都沒遇到塞車,甚至比預(yù)計(jì)到達(dá)的時間還要快上二十分鐘。
等車穩(wěn)穩(wěn)停下以后,姬肅才沉著聲音開口道:“孟嬰寧,到了?!?
伴隨著話音落下,熟睡中的女人才緩緩睜開了眼。
漆黑的瞳仁還殘留著一絲惺忪的睡意沒散,看起來十分無害。
孟嬰寧想伸個懶腰,卻被手銬絆住了行動。
她極輕的‘嘖’了一聲。
等車?yán)锏娜硕枷氯チ艘院笏畔萝嚒?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有要下雨的征兆。
環(huán)境陌生,不是之前去的那個地方。
不過轉(zhuǎn)念想想便理解了。
畢竟修建也是需要時間的……只不過,舒良又得搬家了。
女人眼底的惋惜一閃而過。
姬肅清晰的捕捉到了這一點(diǎn),他滿腔疑惑。
就算不害怕也不可能出現(xiàn)惋惜的情緒啊。
她在惋惜什么?
姬肅正常人的腦子完全想不通這點(diǎn)。
這時,一個背著裝備的清瘦男人走過來,他先是掃了渾身懶洋洋的孟嬰寧一眼,緊接著才看向姬肅。
“部長正在辦公室等你?!?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姬肅讓其他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則抓住孟嬰寧的胳膊將人往里面帶。
孟嬰寧的臉色頃刻陰沉下來。
薄薄的眼皮微耷,黑色的瞳仁仿若深不可測的漩渦,充滿無盡的危險(xiǎn)之意。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姬肅覺得她矯情,忍不住回了一句。
“雖然你長得是漂亮,但是我絕對沒有別的想法,做人不要太自戀……”
譏誚的意味十分濃郁。
孟嬰寧覺得自戀的應(yīng)該是他自己本人。
她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別人的肢體觸碰。
飄在空中的斷頭鬼得到指令以后,直接摘下自己的頭顱朝著姬肅的手腕砸去。
按理來講他是碰不著姬肅這個活人的。
可有孟嬰寧的特殊法子,男人被砸了個正著。
隱隱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姬肅下意識的松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聲痛呼從他口中溢出。
姬肅惱怒的抬頭,正巧對上對方那冰冷的眼睛。
女人勾了勾唇,嗓音散漫。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別人碰我,你看,這不就遭報(bào)應(yīng)了嗎?”
姬肅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孟嬰寧做的。
可他沒有證據(jù)。
壓下心底憤怒的情緒,姬肅學(xué)聰明了,他和孟嬰寧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忍著痛將人帶到了舒良的辦公室前。
在孟嬰寧要進(jìn)去的前一秒,姬肅陰沉著一張臉惡狠狠的說。
“孟嬰寧,你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