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長安:“別管以后了。現(xiàn)在能管用就好?!?
喬蕎看著這父女二人,疑惑地問,“你們這是要把針劑用在陶陶身上,讓她重新站起來?”
喬長安:“我爸以前不也是靠那個研發(fā)產(chǎn)品,重新站起來的嗎。那時候我爸的腿已經(jīng)肌肉萎縮了?!?
喬蕎:“可陶陶是截肢啊。”
喬長安:“蠑螈也是被砍斷四肢,通過自身的細胞再生功能,又重新長出四肢了。研究人員做過實驗,將蠑螈的心臟挖掉了,三個月的時間,被實驗的那只蠑螈又重新長出了心臟?!?
喬蕎:“科學真有那么發(fā)達嗎,真能提煉出讓陶陶重新長腿的東西來?”
商陸拉起喬蕎的手來。
見她眼中依然泛著淚花,自然知道她是替陶陶擔心。
她和宋薇情同親姐妹。m.nkqrjj.
甚至是超越了親姐妹的感情。
陶陶就如同是她的親生女兒一樣。
他不由安慰喬蕎,“等我好消息吧。謝寒的意思是說,下個月的婚禮,他來代替夏俊杰,換掉新郎。讓我們這些親友,先知道這件事情?!?
喬蕎問,“那我們要不要告訴秦森啊?他心臟不太好。”
喬長安坐到喬蕎面前,搭著她的肩,安慰道,“媽媽,你放心吧。謝寒這么好的男人,秦叔應該巴不得謝寒成為他的女婿,不會被氣到的。到時候我們是給他一個驚喜。”
喬蕎若有所思,“你們的意思是說,婚禮之前夏俊杰的惡行和謝寒取代夏俊杰成為新郎這件事情,所有人都要通個氣兒,唯獨不讓秦森知道?”
商陸點頭。
喬蕎擔憂極了,“這樣行不行啊?”
商陸:“謝寒本是想向秦森負荊請罪,先斬后奏這件事情,他覺得他做得不妥。但我覺得他沒錯,這主意是我出的?!?
喬蕎:“你出的啥餿主意,萬一秦森在陶陶和謝寒的婚禮上,氣出個好歹來……這事怎么著也得先跟秦森通個氣兒吧?”
商陸:“我用我的性命擔保,秦森是長命百歲之命,陶陶這一關過了,不會再生出什么禍事來?!?
喬蕎:“你還成了算命先生了?”
喬長安在旁邊捂嘴笑了笑。
回到家以后,喬長安才把夏俊杰和秦陶陶的事情,告訴了李遇。
李遇正給女兒的奶瓶消著毒。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自己的妻子,十分不滿道,“這么大的事情,你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你怎么不讓我參與?”
“你有什么好參與的。”喬長安啃著蘋果,“這件事情的功臣是謝叔,謝寒?!?
李遇把消好毒的奶瓶拿出來,放進烘干箱里:“這老狐貍藏得夠深啊,真看不出來。你說他對陶陶是蓄謀已久嗎?”
喬長安:“蓄謀已久也好,還是如他所說的閃婚解決麻煩,與陶陶各取所需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人肯定能日久生情,注定了是彼此的正緣。這些就不用我們擔心了。明天你和爾年還有君澤約見一面,讓他們在婚禮的時候做好準備?!?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崩钣鲎鐾晔稚系氖虑椋瑏淼絾涕L安的面前。
長臂一伸,勾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整個嬌軟迷人的身子撞進了懷里。
“安安,我出差半個月,你想了嗎?”
“別鬧,我蘋果還沒吃完呢。”
“蘋果哪有我好吃?!彼麑⑺麄€人抱起來,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結實有力的腰部。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jīng),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