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念心,有秦君澤的這兩句話,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看著臺上的新娘新郎,夏俊杰緊緊地牽著秦陶陶的手,在她耳邊,說,“陶陶,等我事業(yè)穩(wěn)定了,我也要憑自己的實力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結(jié)束后,喬長安和李遇單獨坐了一輛車回市區(qū)別墅。
車上,李遇開著車。
喬長安坐的副駕駛室,被李遇精心布置過。
車椅上準備了軟軟的靠墊,還有毯子,以前喬長安喜歡的鮮花。
懷孕過后,喬長安總是會覺得腰酸,肚子明明還沒有大起來,腰就開始酸了,怕是后面整個孕期都不會好受。
開車的李遇,關(guān)心地問道,“今天累了吧?”
喬長安惓惓道,“有點?!?
李遇又道,“要不從明天開始,你就別去醫(yī)院上班了,等孩子生下來坐滿月子再說?!?
喬長安揉了地揉眉心,想驅(qū)走一些疲意,可還是覺得有些累,連她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倦意,“那怎么行,我不上班的這段時間,得少救多少病人?!?
李遇:“可你現(xiàn)在是孕婦啊?!?
喬長安:“你看我現(xiàn)在像孕婦嗎,你們科室有個醫(yī)生不是預產(chǎn)期前一周才開始休假嗎,我也要堅持到不能堅持的時候?!?
醫(yī)院里像她這樣的醫(yī)學奇才可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遇到了她可以救的人,她是會義無反顧地去救的。
她叉開話題,“阿遇,今天我簡單地看了一下陶陶男朋友的面相,也給陶陶看了看手相?!?
李遇:“夏俊杰那小子看著不錯,如此年輕就如此穩(wěn)重,而且聽說是個很上進的人?!?
喬長安:“恰恰相反,這人心思極為深沉狡猾,而且是大奸大貪之相。陶陶的感情路也不是那么順利。不過我不宜插手管太多?!?
李遇:“你可一定要謹記你師父的話,他人因果切莫介入。”
喬長安:“人人都有自己的因果,我會尊重他人因果的。”
李遇和喬長安回到家后,鵬城下了一場大暴雨。
這是鵬城入夏以來最大的一場暴雨。
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了一個多月了,依舊不見停。
秦蓁蓁回國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多月,也就秦君澤和夏如初婚禮那天是大太陽,之后一直是雨。
這樣的雨天,下得人心情煩躁。
午飯后,秦蓁蓁在鋼琴前彈奏著她新譜的曲子,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越彈越是沒有靈感。
好幾處想改的地方,無論怎么換調(diào)都不是那么如意。
連在客廳的秦森和宋薇也聽出了女兒的不順心。
宋薇插著花。
那是秦森今天剛給她買的重瓣吸色百合,名喚紫霞仙子。
聞著這香水味的百合,她原本是心情很好的,聽著女兒的鋼琴聲,心情莫名跟著不安起來。
她放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剪子,望向合上書頁的秦森,“女兒最近是怎么了,彈出的鋼琴雜亂不序,心事這么重?難道她還沒有放下君澤?”
秦森:“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接受了吧?!?
宋薇:“君澤的婚禮上,好多人都問我蓁蓁談男朋友了沒有,要不,今天早上還有兩個貴婦問我,有沒有意愿讓蓁蓁做她家兒媳婦。”
秦森:“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