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些事情她絕對不會告訴秦君澤。
她只問,“你愿意還是不愿意?我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如果你同意我們就繼續(xù),并且按照我說的來。如果不行,我們還是離婚吧?!?
回答夏如初的,是秦君澤的堅(jiān)定反駁:
“當(dāng)然不同意。”
“第一,我的人生當(dāng)中沒有離婚一說。”
“第二,如果我和你有了孩子,我更不同意孩子在單親家庭中長大。”
“第三……”
第三,他沒有馬上說出來,而是打量著表面上看著像個沒事人兒的夏如初,仔細(xì)觀察著。
幾秒鐘后,他才語重心長問,“夏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處?,F(xiàn)在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你要是有難處,你可以告訴我。萬一我能幫你呢?”
夏如初不是那種看上去隨隨便便的人。
如果不是到了非要走這一步的時候,她肯定也不會這么匆忙結(jié)婚,匆忙生孩子。
或許是因?yàn)?,夏如初已?jīng)是他結(jié)婚證上的妻子,他是她法律義務(wù)上的丈夫,秦君澤不愿她有難處不跟他說。
“夏小姐,你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難處?”
哪里還有人回答他的話?
夏如初已經(jīng)陷入了發(fā)呆和沉思狀態(tài),并且面上露出一絲絲痛苦。
是啊。
如果遇到難處,誰愿意這么著急結(jié)婚生子,連對方是什么品性都不了解?
她在最年輕,最應(yīng)該遇見美好的年齡,卻被醫(yī)生告知命不久矣。
她想活著。
她想遇見更多的美好。
但這些都不可能了。
直到秦君澤叫她第三聲“夏小姐”,她才回過神來。
原來性格那么豪爽的自己,也有發(fā)呆的時候,她笑了笑,跟個沒事人似的,“沒遇到什么難處。你還是再考慮三天吧,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們也沒必要再走下去了?!?
“三天后,我們見面再說吧?!彼终f,“我的司機(jī)一會兒就來了。”
她重新拎起自己的行李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時,秦君澤拉住了她的手腕,“你忘了,你把鑰匙交給了我,我現(xiàn)在住在你的房子里。我也沒地方去?!?
這事,夏如初倒是忘了。
秦君澤二話不說,霸氣又溫柔地拉著她的手,上了車。
論起低調(diào)處事,一是喬蕎,二便是秦君澤。
如今他也算是身價幾十億的霸總,雖是借了些秦森的關(guān)系,走到今天,但那些生意都是他自己做的。
可是身價幾十億的他,卻只開了一輛三十多萬的比亞迪。
對于一身名牌,平日座駕都是百萬起步的夏如初來說,還是第一次坐這么普通的車。
她問,“你是在哪上班的?我看你的車也不是什么豪華的車,你應(yīng)該是個普通的工薪階級吧。如果你肯答應(yīng)我的條件,很快就能賺到五十萬。我可以給你加到一百萬。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秦君澤一邊開著車,一邊微笑,“這么說來,我閃婚還閃了個富婆?”
這話讓夏如初一時接不上來,秦君澤笑了笑又說,“跟你開玩笑的。走吧,回家。”
回到家后,秦君澤讓人去調(diào)查夏如初。
這不調(diào)查還不知道,夏如初這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