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要在自己的領(lǐng)域,自己的位置上發(fā)自己的光,沒必要因為君澤哥哥喜歡的是安安姐姐就嫉妒她,恨她,甚至從中作梗。
“安安姐姐,我希望你是幸福的,我更希望君澤哥哥也是幸福的?!?
“如果你們倆的幸福能湊在一起,那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
“當(dāng)然,決定權(quán)在你手上。今天跟你說這么多,并不是想道德綁架你,讓你必須接受君澤哥哥。我只是想讓你更加了解君澤哥哥?!?
“希望我的所作所為,沒有給你帶來煩惱?!?
咯吱一聲,有人推門而進(jìn)。
站在門口的,是秦君澤,他見是喬長安和秦蓁蓁在他的畫室,目光最中落到秦蓁蓁的身上,“不是說沒有我同意,不許進(jìn)來嗎?”
“哥,對不起。我只是想帶安安姐姐進(jìn)來瞧瞧?!鼻剌栎枳叩介T口,“你和安安姐姐聊吧,我先出去了。”
走后,秦蓁蓁沒有回頭。
也沒有留下來聽墻角。
有些話,她不該聽,也不必聽。
父親也說的對,她必須要收起那些嫉妒,站在有光的地方,才能向陽而生。
心有陽光,萬難可破。
否則她就是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光,見不得人。
其實也是嫉妒的,甚至想要從中作梗的,但經(jīng)過許多次反反復(fù)復(fù)的思考后,秦蓁蓁決定做一個內(nèi)心坦坦蕩蕩的人。
“我們出去吧,這間畫室好久沒開窗了,空氣不流通?!鼻鼐凉芍腊舶驳男乃?,不想讓她有任何心理壓力,于是轉(zhuǎn)身要帶她走。
喬長安并沒有跟上去,她看著秦君澤的背影,喊了一聲,“君澤哥,我有話對你說。”
秦君澤轉(zhuǎn)身回頭,“出去說吧,這里空氣確實不太好。”
“就在這里說吧?!眴涕L安站在原地,“之前我不是告訴你,我有過男朋友,跟他同居過,還為他流過產(chǎn)嗎?那個人是李遇,是你最好的兄弟。不管以后我和李遇還會不會復(fù)合,我和你都不會有任何可能。所以君澤哥,我真的對你很抱歉,我……”
秦君澤根本沒有想到,安安會這般義無反顧地告訴他,她和李遇的事情。
這等于是,直接把他拒絕死了。
之前還未說出那個男人是李遇。
明明是他先認(rèn)識安安的。
心好痛。
可他卻淡淡一笑,“這件事情本就不必說什么抱歉,感情的事情是你情我愿,不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而且你和李遇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你知道?”安安不可思議,“是李遇告訴你的?他有沒有為難你?”
秦君澤:“不,是我猜的,他坦白的。”
“傻丫頭?!彼嗔巳喟舶驳哪X袋,“好好聽聽自己的心聲,遵從內(nèi)心的選擇。如果你還愛他,勇敢一點(diǎn)。他除了嘴毒一點(diǎn),沒什么缺點(diǎn)。是個值得托付的男人?!?
原來君澤哥都知道!
喬長安:“君澤哥……”
秦君澤:“什么都不用說?!?
喬長安:“……”
秦君澤:“當(dāng)然,你也別以為我是為了成全你和李遇,才選擇退出。所以這段時間才故意和你保持著距離。這只是暫時的。”
難怪,她覺得這三個月,君澤哥有意疏遠(yuǎn)她。
就像她疏遠(yuǎn)他一樣。
秦君澤又說:“我也和李遇聊過,我給了他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內(nèi),如果他還沒有把你重新追回去,我不會再當(dāng)什么正人君子?!?
這聲音無比堅定。
喬長安不知道答什么好。
秦君澤很合時宜地,扯開了話題,“走吧,一會兒要切蛋糕了。我爸為了慶祝他和我媽結(jié)婚十八周年,特意定了一個九層高的蛋糕。那家蛋糕是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你一定要嘗嘗?!?
切蛋糕之前,秦森望向女兒秦蓁蓁,“蓁蓁,這個時刻,你是不是應(yīng)該為爸爸媽媽彈奏一曲?”
在喬長安的面前,秦蓁蓁不敢獻(xiàn)丑,她望向喬長安,“安安姐姐,我彈鋼琴不如你,要不你來一曲?我們都好想聽聽你的鋼琴聲,可以嗎?”
是打從心底里,佩服喬長安的鋼琴天賦。
蘇靜曉也很久沒有聽到安安彈琴了,她也道,“對啊,安安,來一首你小時候彈的《梁?!??”
喬長安望向蘇靜曉,“這個時候彈《梁?!?,有些不應(yīng)景吧。而且我好久沒彈了?!?
喬蕎站出來,“安安,你宋姨和秦叔十八周年結(jié)婚紀(jì)念日,要不你彈一首助助興?”
喬長安想了想,這個時候彈什么曲子更應(yīng)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