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接下咖啡,緊緊擰眉,“我早收到風(fēng)聲,他們最近確實有動靜?!?
“怪不得你讓光頭要加強安保工作?!鼻厣彩翘嵝牡跄懀斑@次他們肯定會下狠手,商陸,要不你告訴喬蕎,最近少出門。還有,一定要吩咐董事長,要他要小心一些,出門多帶些保鏢?!?
商陸若有所思,“別告訴喬蕎,也別告訴我爸?!?
他們?nèi)羰侵懒?,肯定會天天提心吊膽,“我來安排安保工作,別讓他們有壓力?!?
“還有。”商陸又道,“你趕緊讓光頭派人去監(jiān)獄里,保護以楠的安全?!?
秦森有些狐疑。
商陸放下手中的杯子,擔憂道,“柯老頭現(xiàn)在有意讓以楠當柯家的繼承人。你也知道,這壞老頭有五房太太,他子女眾多,那些子女肯定會想盡辦法鏟除以楠。”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秦森想想,不由后怕,連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掏出手機。
打完一個電話后,他還是不放心,“不行,我得親自去一趟監(jiān)獄。”
秦森說動身就動身。
監(jiān)獄里。
這是柯以楠入獄的第五天。
他穿著藍色的監(jiān)獄服,帥氣的發(fā)剃成了光頭。
即使是這樣,他看上去依舊很有精神。
這五天的監(jiān)獄生活,看似一切正常。
可柯以楠時刻保持著警惕。
父親不只一次提起,要讓他來掌管整個柯家。
柯家的人,肯定會借這次他呆在監(jiān)獄的時機,對他下狠手。
大房的一兒一女,當初便是遭遇了同樣的算計,一個出車禍意外身亡,一個在醫(yī)院因為小手術(shù)出了醫(yī)療事故,全死了。
這五天,看似風(fēng)平浪靜。
實則,柯以楠連睡覺都是隨時保持警惕。
稍微有一絲一毫的動靜,他都會立即驚醒。
這天下午,他正在做工,工作人員突然來通知他,要給他換牢房。
換牢房?
進監(jiān)獄時,秦森和商陸動用了一些關(guān)系,讓他呆在單獨的牢房里。
怎么會突然換牢房?
他現(xiàn)在是犯人,得服從命令。
就算有疑惑,也必須態(tài)度端正的配合著。
從單獨的單人間牢房,換到了一間三十六人的集體牢房。
“警官,怎么這么多人?”柯以楠問了一句。
警官應(yīng)聲,“里面的都是因為殺人進來的,殺人犯都關(guān)在這里,難道你不是因為殺人進來的?”
柯以楠沒有再說什么,拿著自己的東西走進去。
一個光頭的刀疤男,盯了他一眼,“長得這么嫩,看不出來,還殺人了?無期徒刑,還是死刑?”
柯以楠平靜地應(yīng)了一聲,“跟你沒關(guān)系?!?
“吆喝,還挺有脾氣的。知不知道這間牢房的規(guī)矩???”光頭刀疤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可柯以楠根本不將他放在眼里。
這種看起來橫五橫六的,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
真正對他有威脅的人,不會這么張揚。
他一路走向自己的床位,把牢房的所有人快速地掃了一遍,在看到一個藍眼睛的獨眼肌肉猛男時,心里的警惕忽然提高。
外國人,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