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
宋薇:我聽說這些天你們在鬧矛盾,蕎兒,那么尊貴的一個男人,他肯為你放下鵬城首富的身段,你就原諒他吧。
喬蕎:我沒有責(zé)怪他。我是需要重新考慮我們倆的婚姻。
宋薇:蕎兒,還有什么好考慮的呢,商陸這種搶手貨,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
喬蕎:你不懂。
宋薇:蕎兒,我懂。你風(fēng)雨飄搖了二十八年,好不容易可以靠岸了,找到了為你避風(fēng)的港灣了,多不容易啊。
喬蕎:薇薇,哪有什么一輩子的避風(fēng)港,能為自己避風(fēng)避難的,永遠(yuǎn)是自己自食其力的本事和能力,我不想靠男人。
宋薇:……
喬蕎:當(dāng)然,我會努力去適應(yīng)商陸的鵬城首富身份,努力去經(jīng)營這段婚姻。
但她和商陸到底適不適合在一起,她心中也沒有答案。
沒有再與宋薇聊天,她把手機(jī)放在了床頭。
依然背對著商陸。
小心翼翼翻了個身,望著商陸的背影。
他這般氣質(zhì)卓然。
連個背影,都透著強(qiáng)大的氣場。
她早就應(yīng)該察覺到,他是非一般的人啊。
她怎么那么傻,那么笨,那么單純的以為,他真的就是一個破產(chǎn)了的,不得不干回it老本行的打工人呢?
說到底,不是他隱藏得好。
是她太渴望那種夫妻對等的踏實安穩(wěn)的日子了。
喬蕎朝商陸靠過去時,伸手輕輕抱住了商陸的腰。
手在抖。
臉頰,貼到他筆直的脊背上。
商陸的脊背,頓時緊緊一崩。
這個女人,終于愿意主動來抱一抱他了嗎?
只是嘗到了一絲絲的甜,商陸便忘了所有的委屈,拋下了所有的失落之意。
快速轉(zhuǎn)身,握著喬蕎纖細(xì)的腰身,往懷里一帶。
捏捏她的鼻尖,委屈開口,“你終于肯理了我,嗯?”
“商陸?!眴淌w埋在他的懷里,不安地感嘆著,“如果你不是鵬城首富,就只是個打工的,該多好呀?”
那樣,她就不會因為兩人不對等的身份,而感到不安了。
也不會為不確定的未來,而感到彷徨害怕了。
商陸有些無可奈何。
多少女人愛慕他,為的就是他這個鵬城首富的身份。
怎么到了喬蕎這里,反而不喜歡他這個身份?
懷里的喬蕎,越是不安害怕,越是往他懷里扎得更深。
商陸再也克制不住。
他推平她嬌軟的身體。
翻身,以絕對主動的姿勢,輕輕壓上去。
扯落她身上的衣衫。
粉色的睡裙和深色的睡袍,還有淺色的內(nèi)褲、深色的內(nèi)褲,散落在床邊的地毯上。
層層疊疊,交纏在一起。
一如床上的他與她……
第二日早上起來,喬蕎去洗了個澡,重新穿上干凈的底褲時,忽然看到一抹鮮血。
以為是來例假了,肚子有些痛。
但今天,不是她來例假的日子……
行李箱里帶著衛(wèi)生棉,喬蕎墊了一片,去洗手。
腰上,忽然纏著一只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
商陸抱著她,靠在她的耳邊,吻了吻,“起這么早?”
“嗯?!眴淌w望著鏡中的男人。
她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這個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半年的男人,真的是鵬城首富。
自己平平凡凡,要什么沒什么,怎么就嫁給了鵬城首富?
“既然起來了,我?guī)闳タ纯次覀兊男录?,然后搬過去。以后住到我的別墅里?!彼嶙h。
喬蕎掰開環(huán)在腰間的那雙手臂,轉(zhuǎn)身,回頭,皺眉。
“商陸,抱歉,我買了兩個小時后的機(jī)票,一會兒要飛回溫州?!?
“這么快就要走?”商陸擰眉。
“嗯?!眴淌w點頭,“沒辦法,溫州那邊好多事情。”
商陸有些不高興了,她昨天才回來,都沒有好好陪到他。
他一個管理著旗下四萬多個員工的大總裁,都沒有她這么忙。
臉色忽然黑沉沉了起來,“其實不用你那么辛苦賺錢,當(dāng)我的妻子,你完全可以更輕松,你那個可有可無的公司其實可以不用開下去的……”
“商陸?!眴淌w沒讓他把話說完,斬釘截鐵道,“我昨天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原諒你對我欺瞞了身份的行為,但并不代表,我就能完全接受你的新身份?!?
她有些生氣,“要我為了你丟掉我的事業(yè),我想,你還沒有那么大的魅力?!?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讓她丟掉自己的事業(yè)。
她說得很嚴(yán)肅。
半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昨夜的一夜癡纏,昨夜的濃情蜜意,在此刻間,頓時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