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只一眼就知道肯定是謝媛媛。
眉心一跳,當初從溫素心手機里看到謝媛媛那條威脅短信的心驚肉跳感再度冒了出來。
溫暖隨手把那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她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她姓謝,她姓溫,從此以后兩人再無干系。
驚喜也好驚嚇也罷,只要她不犯到她頭上來,她毫不關(guān)心。
溫暖丟開手機,抄起雪球去了樓下。
轉(zhuǎn)眼已是周六。
天剛亮,謝家老宅便忙碌起來。
謝晚寧到的最早。
謝聿川撤資改投瑞力,短短兩個月的功夫,瑞力市值就漲了好幾倍。
有朋友說,瑞力那位秦總要是不作死,估計明年年底就能上納斯達克敲鐘了。
話傳到謝晚寧耳朵里,又氣又恨。
氣謝聿川不顧姑侄情份,連個招呼都沒跟她打就撤了兒子公司的投資,眼看著容氏一路直下,輝煌不勝往日。
恨謝老夫人臨到老了不知道難得糊涂的道理,非要跟謝聿川擰著干,而她成了遭殃的池魚。
這段時間為了兒子到處奔走,謝晚寧沒回老宅。
知道謝老夫人要給妹妹辦祭拜宴,只覺得怪怪的,但也沒多想。
可早起進了巷子,眼見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老人家要過90大壽了,謝晚寧頓覺不對了。
“媽,您這......又是哪一出?”
謝晚寧一臉匪夷所思,“阿芷走了都快30年了,這不逢九不逢十的,您操辦這祭拜宴......”
“我找到阿芷了!”
謝老夫人一句話,謝晚寧有種頭發(fā)都立起來的驚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