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在書房。
哥哥妹妹在身邊。
還有個要給她睡一輩子的初戀未婚夫。雖然狗了點,但是調(diào)教調(diào)教,好像也還能用?
陸云歌,你是踩了什么狗屎運啊,攢了這么幸福的一個人生劇本?
心里那些氣憤、羞澀、忐忑不安......所有復(fù)雜的情緒一瞬間消失不見。
陸云歌緩步上前,大喇喇的坐進躺椅,浮夸的長呼一口氣,仰面躺了下去。
陸之躍扭頭看了眼溫暖,默默豎了下大拇指。
打從答應(yīng)了于非凡死乞白賴的祈求,他就知道要被祖宗訛詐。
為此,他特意把日子選在了今天,想著有溫暖幫忙分散一下火力,也許他的損失不至于那么慘重。
從溫暖去而復(fù)返,知道于非凡上場了開始,陸之躍就開始跟她形容一會兒陸云歌從河豚到周扒皮的一整個轉(zhuǎn)變過程。
陸之躍甚至連陸云歌要敲詐的竹杠都猜到了。
不是他俱樂部新進的那匹短腿萌馬,就是最近新出的那個新款鏡頭。
前者他不想給。
后者他倒是十分樂意,可那死貴死貴的鏡頭不是有錢就能立刻到手的,訂貨都得等三五個月。
三五個月里,陸云歌想一出是一出,三不五時的敲一回竹杠,他得損失多少?
可溫暖說他想多了。
溫暖還說,只要她甜甜叫姐,美人計就能搞定河豚姐。
陸之躍不信。
可事實擺在眼前。
不服不行!
“你倆聊吧,我打把游戲睡了......”
陸之躍起身,還不忘叮囑溫暖,“記得定鬧鈴,我八點出發(fā)?!?
“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