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在一起,做任何事都不用害羞。”
謝聿川笑,低頭去吻溫暖。
不帶一絲欲望的吻,仿佛自帶無數(shù)的多巴胺。
兩人直到走進餐廳坐在餐桌前,唇角都是高高翹著的。
因為謝媛媛的出現(xiàn)而帶來的陰霾徹底一掃而空,溫暖在俱樂部門口下車時,整個人一掃前幾日的低迷頹喪。
下一瞬,笑容斂起。
幾步遠處的車頭前,鐘晴笑容明亮,“溫小姐,好巧啊!”
溫暖頷首,“你好!”
溫暖從來都不是就事論事的人。
對喜歡的人,比如陸之躍陸云歌孟小禾,她向來都是幫親不幫理。
一個前任。
一個現(xiàn)任。
閉著眼睛都該知道自己怎么站隊。
更別說她還親眼見證了孟小禾對鐘晴的排斥。
一路往接待大廳走,鐘晴的態(tài)度說不出的好,仿佛她跟溫暖認識了好幾輩子似的。
推開門,正看到趴在前臺辦公桌上笑的花兒一樣的孟小禾。
先是大甜甜愣住,給孟小禾使眼色。
再是孟小禾回過頭,當即冷了臉,還滿眼問號的沖溫暖要一個答案。
孟小禾的臉上寫滿了對溫暖的控訴:我那么愛你,你竟然對我的情敵笑臉相向,溫暖,你對得起我嗎???
溫暖:......
投去幽怨的一瞥,收回目光看向鐘晴時已變成了冷若冰霜。
孟小禾連招呼都不想跟鐘晴打,徑自回頭跟大甜甜打招呼,“我先去草場了,中午聊。”
“好。”
孟小禾才走出一步,就被鐘晴喚住了,“孟小姐,方便嗎?”